第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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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越脸一红,没有接话。
  赵忱之说:“今天如果你还想……那只有坐上来自己动了。”
  吴越偏过头笑问:“你们有语录本对吗?”
  “什么?”
  吴越说你们总裁都发有一个语录本,平时说话对照标准增减语言即可,许多表述放之四海而皆准,能够翻来覆去的用对吗?
  赵忱之说对,确实人手一本,很实用。
  “再说句来听听。”吴越说。
  “小妖精,快去睡吧。”赵忱之说。
  停顿了数秒,他侧目观察吴越的表情笑道:“反应不过来了你?五分钟到了,快回房去睡觉!”
  吴越指着输液袋说:“我等你这瓶挂完吧,不然你自己怎么换水?”
  赵忱之说:“快去,我要吐了。”
  吴越还不动,赵忱之从毯子里伸出一条长腿,一脚把他蹬下了床。
  吴越走后,赵忱之仰躺在大床上,以手臂遮眼说:“时也命也……”
  生病——普通的感冒发烧偶尔是能助性的,但呕吐就不能了,而且不忍卒想。片刻之后,他拉过塑料盆又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他拖着病体强行清理,一手提输液袋,一手抓塑料盆,跑到与主卧配套的内卫把盆子冲干净。接着他仔细刷牙,用漱口水前前后后漱了三次,虽然他敢肯定吴越不会半夜跑来吻他。
  最后他摇摇晃晃地躺回床上,用打开电视,在迷糊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其间还吃苦耐劳地为自己换盐水。吴越凌晨三点起床去上班的时候,他正处于昏沉状态。
  吴越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进入房间观察药水,见剩下不多,干脆替他把针头拔了。赵忱之醒来,按住了他的手。
  吴越问:“怎么?”
  赵忱之嘶哑地说:“喉咙痛。”
  吴越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觉得退下去了,便说:“我下班路上给你带点儿治喉咙的药回来。”
  赵忱之笑了笑,哑声说:“去吧,总经理今天请假。”
  吴越去上班,紧锣密鼓地忙碌了一早晨,上午九点照例跑在天台上休整半个小时。郝江北也上了天台,仿佛心有灵犀地问:“你和赵总是来真的吧?”
  吴越侧坐在一堵矮墙上,两手撑在臀后,仰头望着秋季湛蓝爽阔天空说:“嗯,一言难尽。”
  郝江北说:“住口,哥不要听什么床上的细节。”
  “他吐了一床。”吴越说。
  “我早教育你脱衣服就脱衣服,不要搔首弄姿,你看吧人家恶心的。”
  吴越跳下矮墙,笑着跑去捶了他一拳。
  赵忱之前后病了三天,他还算平时锻炼得当,身体不错,所以第四天便恢复如初。可古怪的是,他明明没和吴越一道睡,也没跟他一起吃,却完美地把病毒传给了他。
  吴越从赵忱之痊愈的前一天开始呕吐发烧,头痛喉咙痛关节痛,丧失部分大自理能力,只能在床上躺尸。
  赵忱之排查原因,想来想去只有家里的那条狗。除了兔子,他想不到任何有效的中介传染源,然而兔子健康活泼、五脏和顺,就算在吴越病得最厉害的时候舔过他,它也没有出现任何发病的迹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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