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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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间,曾护她周全的,小小的,密闭的阁楼。
  原来,她又回到了那个有大马士革玫瑰花园的别墅。
  她想起来了,司玉致是陈氏的不得宠的私生子,在他六岁时过来家里做客,与她投缘,所以,司玉致的妈妈将他留在了那里。
  他一直客居于此,直到十八岁出国留学为止。
  月见,又换上了那件十二、三岁的皮囊。
  月见不能做声,透过那对同样的眼睛,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阁楼。
  与在床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十五岁少年。
  “玉致。”小草哭得很伤心。
  “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着疼了。”司玉致替她抹去泪水。
  小小的小草怕他疼,马上不哭了。
  那一晚上的事,最后发现不见的,除了金条,全是小草的那些肖像画。
  司玉致替她画的,那些肖像画。
  那个贼人,在肖想她。
  如果当晚不是司玉致……
  所有的人都不敢想象。
  发生了那种事,小草害怕,夜里要司玉致陪她睡。
  司玉致十分无奈:“小草,我的腿断了,脑袋也被打破了。下不来床啊!”
  “那我过来和你睡!”小草握着他的手,一直摇:“好嘛,哥哥。”
  “可是佣人……”他的话被她打断:“我等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偷偷跑来你那里,你别把门反锁。”
  “好。”司玉致摸了摸她的发,十分心疼她。这么小,就要担惊受怕。
  她每晚偷偷跑去司玉致那里,床是单人床,床小又窄,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司玉致已经成长到了一米八五,是个高挑挺拔的青年。
  他陪伴她的时光,是两年。
  那两年,她习惯了与他,同床共枕。直到他去了巴黎。
  后来,她也在那棵百年玉兰树下,遇到了心爱的人。
  他说:“我是洛泽。”
  她在梦境里穿梭。
  也是一棵树。
  只是这棵树是一棵倚在她窗台边上的榕树。
  榕树枝叶繁茂,翠绿枝干伸到了她的露台上来。
  她已经拥有了十六岁的皮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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