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悍妻 第12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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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樱嗯了声,肚子又动了几下,谭慎衍激动不已,盯着宁樱的肚子,伸手想掀起宁樱的衣衫,又担心吓着孩子,手捏着衣角,一眨不眨的盯着,宁樱催他吃饭,“孩子往后还会动,你先吃饭吧。”
  宁樱说的不差,洗漱后,宁樱躺在床上,肚子又动了好几下,谭慎衍躺在宁樱身侧,说起孩子名字的事情来,名字想得差不多了,最后在挑选一下就够了。
  月上柳梢,夫妻两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蜡烛熄灭,屋内陷入了黑暗。
  院子里樱树上的樱桃一天天大了起来,颜色转黄时引来许多鸟儿啄食,整日叽叽喳喳,闹得宁樱静不下心,且好些樱桃遭了秧,金桂知道宁樱爱吃樱桃,吩咐丫鬟轮流守着,若有鸟儿来,挥挥竹竿吓吓它们,天气渐热,宁樱怀着孩子,今年府里用冰的时间比往年早,胡氏嘀嘀咕咕抱怨了通,但她不敢给宁樱找麻烦,只能在自己屋里抱怨,谭慎平整日游手好闲不见人影,胡氏思来想去不对劲,谭慎衍像谭慎平这般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是刑部侍郎了,谭慎平没理由比谭慎衍差。
  世子之位她想要,六部的实权她也像要。
  这日,她吩咐厨房做了一桌饭菜,谭富堂修身养性,明明一个武人,不知哪门子不对,学那些文人,整日卖弄字画,胡氏心有鄙夷,但面上不敢表现出来,老国公死后,她和谭富堂关系大不如以往,胡氏不得不小心翼翼以防谭富堂将自己休了。
  故而,吃饭时,胡氏脸上挂着温和的,略有讨好的笑,“好几日没见着慎平,老爷知道他忙些什么吗?”
  胡氏送谭慎平去书院是希望谭慎平走科考的路子出人头地,可守孝开始,谭慎平就没去过书院,胡氏从谭慎衍的身上得到些启发,谭慎平含着金钥匙出身,哪需要参加科考,功名利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有人肯提拔他就行。
  谭富堂专心致志吃着饭,没有吭声,胡氏面色有些僵硬,等了许久才停谭富堂说道,“慎平结交了群狐朋狗友你不知道?”
  一句反问,弄得胡氏脸色略有难堪,胡氏尴尬的笑了笑,“是吗?不是从父亲死后,他就不和那些人往来吗?那些人性子不坏,祖上都是勋贵,可能没有正当的差事,成天无所事事,老爷,你说给慎平找一份差事,让他没时间玩如何?”
  谭富堂抬眉,目光锋利的扫了胡氏眼,别有深意道,“慎平什么性子,你当娘的最是清楚,他能做什么?”
  胡氏听着这话觉得有戏,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慎平那孩子我知道,心眼不坏,从小不偷不抢,踏实得很,慎衍位高权重,慎平的事儿不过他一句话的事情,可我不能麻烦慎衍让慎衍受人指指点点,说他袒护幼弟,徇私枉法让慎平进六部,为了这个家好,我寻思着让慎平去京郊大营,官职不用太高,让他打发时间就够了,老爷意下如何?”
  京郊大营隶属武国公府,从老国公在世的时候就是了,如今京郊大营握在谭慎衍手里,谭慎衍有权决定京郊大营的事儿,比起谭慎平去六部,去京郊大营轻松多了,京郊大营的人只认谭家人,谭慎平也是谭家的,即使官职低,上边的人不可能不给面子,比在六部看人脸色好多了。
  这些都是胡氏深思熟虑过的,而且,她觉得这种事,谭富堂和谭慎衍说的话,谭慎衍不会拒绝。
  “你打的算盘倒是不错。”谭富堂神色不明说了这话,胡氏心里惴惴,不敢急着问谭富堂结果,谁知,吃完饭,谭富堂都没有再说话,胡氏不知事情是成与不成,送谭富堂出门,好几次她欲言又止,最终,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说道,“老爷别怪我有私心,慎平不像慎衍由父亲教导,从小就是个有本事的,慎平性子软弱,我们当爹娘的不给他谋划,将来不知是何情景呢,总不能让他一事无成,丢国公府的脸不是?”
  谭富堂步伐微顿,侧身望了眼胡氏,胡氏跟着她快二十年了,两人早过了冲动的年纪,年轻那会的事儿他忘得差不多了,看她一丝不苟的发髻多了几根白发,谭富堂心生感慨,“你被打慎衍的世子之位,否则的话,别怪我不留情面。”
  丢下这句,他头也不回往前走了,谭慎衍是原配留给他的,他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害他吃了许多苦,千帆过尽,他才明白老国公为何器重谭慎衍,临走前把国公府交给谭慎衍,谭慎衍,的确更有魄力,懂得取舍利弊,足智多谋,城府深不可测,便是他,都不见得是谭慎衍的对手。
  青,出于蓝而青于蓝,古人的话,有理有据。
  胡氏脸色一白,不知是谭富堂看穿了她的心思,还是其他,胡氏咱在褐红色的石柱边,脸色极为难堪。
  日子晃悠悠到了五月,朝堂局势愈发剑拔弩张,只因为,清宁侯查出劫匪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牵扯出晋州金矿案,那件事情已经了解了,清宁侯初提起这事儿,许多人都不明所以,金矿不是和齐家有关吗?难道清宁侯府和承恩侯府关系破裂,反目成仇了?
  众人暗中打听两府关系的时候,清宁侯爆出惊天内幕,齐家给人背了黑锅,还将木石生前的口供拿了出来,顿时,文武百官再也不淡定了,金矿之事皇上有了定夺,清宁侯翻出来,不就是指责皇上受人蒙蔽,打压忠良吗?
  清宁侯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把过错落到皇上身上,木石承恩侯身边的人,齐家被人蒙骗,且有心敛财,齐家罪有应得,只是,这明晃晃借着齐家行事的人还没有落网,这人才是值得大家深究的,清宁侯顺着源头,最后所有的证据指向白家。
  白家何许人?容妃娘娘娘家,身份低微,怎么可能有本事参与金矿案,五皇子一党站出来,一口咬定清宁侯胡言乱语,构陷皇子,双方明争暗斗,互不退让,闹得不可开交,皇上中立,态度不明,文武百官偷偷看出了些苗头,更是摇摆不定。
  三皇子的封地在琼州,离京城最远的州了,没有皇上的指令,三皇子不可能回京,即使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儿,三皇子也赶不回来,清宁侯咬着五皇子不放是为何?齐家想东山再起么?
  谭慎衍坐山观虎斗,乐得悠闲,院子里樱桃渐渐红了,宁樱最爱的便是提着篮子,绕着樱树一圈圈转,遇到颜色稍微深的点,让金桂摘下来,樱桃有些酸,但宁樱快五年没吃过樱桃了,馋得厉害,不觉得有什么,连着吃了三日,吃什么都是酸的,才打住了让金桂摘樱桃的念头。
  天气炎热,宁静芳出嫁,宁樱和谭慎衍回宁府住了一宿,一岁多的十一会走路了,翻不过门槛,他便躺下爬,逗得宁伯瑾哈哈大笑,直夸他聪明,也因着这点,十一身边离不得人,稍微不留神就跑得没了人影,十一皮肤白皙,白白胖胖的,依然不认识人,见着谭慎衍就往后边躲,不肯谭慎衍抱,宁樱打趣谭慎衍,说他长相吓人,孩子看东西最是单纯,害怕什么直接表现在脸上。
  谭慎衍不置可否。
  宁樱弯着腰,明亮的眸子落在宁伯瑾身后的十一脸上,努力让自己笑得和蔼可亲,哄道,“十一,我是六姐姐,你还记得吗?”
  十一环着宁伯瑾双腿,然后从侧边露出个脑袋,上上下下打量宁樱两眼,视线落在宁樱肚子上,满是好奇,乌黑的眸子左右转动,极为清澈,宁樱双手撑着腿,笑着朝他眨眼,十一看了两眼,缩着身子躲了回去,黄氏抱着榆钱出来,榆钱身子不错,眉目越来越像苟志了,榆钱在黄氏怀里,扭头望着宁樱,和十一的认人不同,榆钱见着宁樱就咧着嘴笑,没有声音,露出粉红的舌头,天真而烂漫,宁樱直起身子,朝他挥挥手,榆钱张开手臂就要宁樱抱。
  黄氏抱着他,好笑道,“姨母怀着身子,可不能抱你,外祖母抱你不好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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