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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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曜灵对前方的小孩儿扬了扬下巴,半点没有利用纸童工的羞愧,将沈棠的话复述了一遍:他就交给你了。
  小纸人羞羞:喵喵喵?
  但是再不情愿也没用,为了不让这个小孩儿去祸害沈棠,它只能惆怅地坐在床沿边,仰着小脑袋思考着要怎么给愚蠢的人类带鬼娃。
  比起她们俩这边把人孩子又是用爱教育,又是不给衣服穿的,孩子他亲妈的心脏就显得坚强许多。
  发现那东西一整晚没有回来之后,云想容的神色里先是露出点困惑。
  然后那点情绪很快就变成了庆幸。
  她想,一定是那鬼东西去找沈棠不成,反被谢曜灵发现,于是顺手收拾了。
  否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它每次出外猎食成功,都一定会赶在第二天的天亮前回到自己的身边守着,好像担心晚了一步,云想容就要离他而去似的。
  像是个依恋母亲的小孩儿。
  思绪刚走到这里,云想容的唇角就僵硬了些许,心道那算是什么小孩儿,不是早就变成了怪物吗?
  对,那根本就不是个孩子。
  如此给自己反复做了几遭心理建设之后,云想容试图抬手将脖子上那条无论如何都取不下的项链给摘下来,心底的雀跃几乎能将此刻的她捧到天上去。
  她端坐在梳妆台前,完成了心底最大愿望似的,笑容越展越高,摸索到脖颈后面的项链扣结时,仿佛在镜中看到了自己最自由、也最天真的那段时光。
  想起了多年前,她刚遇到方应黎的时候。
  这条项链用的是类似于卡槽的设计,有个银色的圆片,摁进另一端的空心圆环里就能扣严实,再摁一下那圆片,又能打开。
  她慢慢地摸索到项链的开关,用力往下摁去
  不多时,她的脸色渐渐变为煞白。
  门外响起几声礼貌的敲门声,是那些为了委托轮流在外守了一晚上的大师们想来找她说明情况。
  谁?
  你怎么忽然对云想容这么感兴趣了?我不是让你离她远点吗?
  剧组里,沈棠一边拿着附近某家味道极好的早餐铺素菜包在啃,右手里拿着手机在哒哒哒地摁着屏幕,问着钱熹一些关于云想容的事情。
  毕竟目前来看,就算谢曜灵不说她也能隐约感觉到,自己是被那小娃娃盯上了。
  总也要让她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才遭到这个无妄之灾的。
  沈棠直觉这肯定跟云想容脱不开关系,尤其是昨晚梦里听见的,在国外医院产房里的那些对话。
  那梦八成是真的。
  想了想,沈棠在对话框里输入了内容,不一会儿就按下了发送键:因为有人跟我说,她真的有过孩子,而且正好是她在国外的医院里生下来的。
  钱熹嗤之以鼻的语气很快传来:
  不可能,她要是生了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以为她藏得住?现在的粉丝们什么查不出来,她骗得了公司同事,骗得过她真爱粉吗?
  我当时还想过有没可能是堕胎,但是就她在的那个州,法令是明文禁止堕胎的,所以这个也被排除了。
  沈棠将剩下的一小口包子连皮带馅儿送进嘴里,把透明的塑料袋放到旁边的桌上,将手机放在腿上,拿过一瓶矿泉水,拧着瓶盖在思考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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