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禁卫被纳为面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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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雅骑完了这新到手的汀沛,又将月染骑了一遍。不过看他挺着肚子也不好多折磨,还是在床上弄的。
  舒爽过之后,她又被望海搂着亲近了一会,转头才瞧见那小公子还衣衫大敞着躺在桌上,大概是初次太过紧张而身子酸得起不来了。
  望海还有些玩心,又得了妻君的首肯,便去将那误当了禁卫的小公子从桌上扶起来,故意道:“魏公子,快些起来拾掇拾掇。身为禁卫爬上娘子的床,被主君知道可有你受的了。”
  汀沛初次高潮是被操昏了过去,被他这一扶才逐渐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酸痛得几乎动不了,又听这位面首大人“好心”提醒,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的罪过,顾不得疼便摔倒跪在地上,开口的声音都因为之前叫得太大声而沙哑了:“属下、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帅责罚……”
  温雅现在知道他当真是个呆的,也不好再欺负他,只靠在月染怀里对他摆摆手,故作严肃地继续诓他:“虽说勾引上级是犯了军规,但你既然伺候过本宫,我也不多惩罚。你自己出宫,去找你父亲和妹妹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免了他禁卫的职位而逐出监国军,只是没有落得违反军纪的罪名。汀沛心里一片冰冷,难过得只想死了,倒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冤屈,却是只想得到若是离开便再也见不到统帅了。
  不过他毕竟是出身高门世家也懂得礼数,虽然心里极难过,也还是勉强撑着脱力到颤抖的身子回到屏风后面,将自己来时的衣裳穿戴好而告退了。
  而温雅自然不会将人玩过就丢掉,在那小公子告退后就拟了封勋官的诏书让大太监送去宫外给金阳侯。
  汀沛红着眼睛颤抖着走出皇宫,一路上因为腰腿和心里酸痛耽搁了不少工夫,既难过以后见不到统帅而只想寻死,又怕自己死了被落个畏罪自裁的口舌,影响他两个妹妹的求学与家业。
  等到他终于勉强走回了金阳侯与魏至晓下榻的客栈,监国公主的诏书却先一步就到了。
  汀沛见到爹爹在屋外等他,不由得反射性地害怕起来,以为自己要挨打了。却见爹爹面露喜色,颇为小心地将他扶进屋里,又给他倒了热茶,只说:“喝了热水就早些歇息吧,一会爹爹去给你买些药来。”
  见到爹爹如此关爱自己,汀沛心里更是愧疚,觉得极难开口说自己违反军规被逐的事实,忍不住落下了泪:“爹爹……我、我做不成禁卫了……”
  俞乌尔听了反倒一愣:“说什么傻话?统帅向来关照咱们家里,怎会让你只当个禁卫?”
  他喜滋滋地去取了刚送来的诏书,给汀沛看:“乖儿,你瞧统帅是当真中意你,这轻车都尉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汀沛还沉浸在羞愧里,看到那诏书竟是愣住了,将上面的字迹反复看了十数遍,才真切地相信那“魏汀沛”和“轻车都尉”写得是真的,脑海里像是被什么卡住了,过了许久竟委屈得哭出来:“呜……是统帅诓我……”
  “可别胡说,统帅怎会诓你?”俞乌尔拍了拍儿子的背,又小声嘱咐他道,“你如今当了统帅的小郎,以后可要仔细伺候着,早点有喜才是正事。”
  被爹爹这么一说,汀沛眼眶里还挂着泪,就不由得羞得脸上发热。他原本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从前不是没想过日后如何与妻君相处,却直到今日体验过床笫之事,才知道真正做那事有多么羞人。
  可是又想到做那事便能让自己有统帅的孩儿,汀沛心里又觉得甜蜜极了。他从小看着娘亲和爹爹琴瑟和鸣,又与哥哥妹妹们相互关爱,自然是对婚后养育孩儿的事颇为向往,又听爹爹说养好身子日后才能顺利受孕,便连忙去洗了热水澡缓解些身上的酸痛,再老老实实地睡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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