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腔 第8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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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白的衣,似一层费劲的白果壳,稍剥离肩头,露出甜美的仁。
  他吻她的心脏处,手掌轻攥住没有跳动的一侧。
  她不似果仁有层脆脆薄薄的种衣,但仍被掌温和力度揉着碾着,最后无物剥落,雪肤徒生一层绯红。
  今夜之后,她无法再坦然趴在窗边,欣赏楼下风景,因这姿势被沈弗峥赋予了另一重含义。
  旗袍还在身,被剥被推,皱得不堪。
  音节似外头摇摇欲坠的枝头黄叶,一点冲撞动静便要发颤。
  她几乎不能再维持站姿。
  沈弗峥扶着她,耐心渐失地一次次捞她起来,抬高身位来配合自己。
  他想将她分得更开。
  钟弥察觉到裙子紧绷,紧张说着:“你别弄坏我的衣服。”
  沈弗峥同样察觉到紧绷,是另一种更要命的,将两人间的距离分开些,合眼仰首,沉下好几次呼吸。
  “弄坏了赔你。”
  钟弥低声似挑衅:“你赔不起。”
  猛一下朝前,他重复她的话,把挑衅抵进落到实处,赔不起?
  钟弥捂住嘴里的声音,收到他的满满恶意。
  这件旗袍完完整整陪钟弥见识了什么叫人面兽心,事后才被他温柔脱下来。
  没有损坏,他像个好人一样替钟弥检查,叫她安心,好似刚刚做尽坏事的不是他自己。
  钟弥贴着他。
  他身上还是刚刚窗边那件敞开的白衬衫,他原来的西裤被弄脏了,换了件干净宽松的灰色居家裤套上,一只长腿曲跪在床沿,手轻拍着薄背,哄趴在自己肩上钟弥要么去洗澡,要么穿衣服。
  她声音软得像刚出炉剥开的红薯心,可能也是嗓子缺水的缘故,又甜又糯,说要缓缓,现在懒得动。
  大概是身上没了蔽体衣物,在恒温的室内也会有点冷,她把手从挺括的衬衣领口伸进他背部。
  肌理紧实,体温炙热。
  舒服到想叫人闭眼感受,是一种天冷时趋火的动物性快乐。
  沈弗峥由着她发懒,扯来床上的毯子裹在她后背上,轻声问她今晚在乾华馆洗手间是不是碰上彭东琳了。
  钟弥一瞬睁开眼,好似终于在刚刚万花筒一样的热带丛林里,跳回真实运转的世界。
  沈弗峥又问,“说话了吗?”
  想到在洗手间偶遇彭东琳的场景,旁巍的前妻,之前只在社交场合匆匆见过一面,当时盛澎跟她介绍过,两人没交集。
  钟弥如实点了点头:“说了。”
  随后又补一句,“她说了,我没说。”
  “她说什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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