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腔 第7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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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入夜,便静静置于一旁,看着他本尊天性解放,一席深色睡袍未敞开,不遮掩的欲念就已浸满眼。
  那一身嫩芽似的鹅黄睡裙,薄丝裙边绣轻盈羽毛,上剥下推,因没有分量,几下就被弄得不成形状。
  后背细嫩的皮肤贴着大理石的台面,嫌太凉,她缩起肩。
  沈弗峥察觉她皱眉的细微表情,慢下动作,伸手将她捞起来,让她靠自己的肩。
  那姿势,一瞬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似一种变相的突进。
  仿佛小山谷被勘探到不适宜的深度,一股崩裂的酸直击灵魂。
  短促的麻,过电一样,叫人适应不了。
  她想自己退开一点,膝弯却被掐住,沈弗峥不许她乱动。
  他沉着眉眼,呼吸慢且深,不动声色地克制,温柔的吻落在她耳边,叫她放松一点。
  钟弥不说话,额头垂抵在他湿热颈窝,完全沉进当下的感受里。
  与台面分离的后背,大片雪肌,如一张白纸,空等笔墨,候到他贴来的掌心。
  他那只手温热妥帖,仿佛伊甸樱桃里写做镇纸的南洋泪玉,应改雕一尊神佛菩萨,不宜镇纸,合该镇人。
  “不舒服?”
  他没有停下,钟弥短促的低音似被迫擦奏春曲,弹拨不止,断断续续。
  “腿有点酸。”
  “你能不能快一点?”
  “不是那个快!你再这样——”
  她将后面说“你再这样,我明天可能没办法上台”的话悄悄咽了,因为沈弗峥扯来一件白衬衫,铺在岛台上,让她舒服侧躺。
  五月夜空,云收雨霁,窗外月华正明。
  她的脚踝从他肩头脱力离开。
  滑落半截,又被男人的手捉住,轻轻并回她另一条腿上,让她休息。
  钟弥抬抬眼皮,亮如白昼的室内,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
  侧躺在岛台上,像未脱离母体的纯然婴孩一般蜷缩着,纤细的足尖悬空,余韵里的麻没散去,累到不算累,只是躺着舒服,懒到手指都不想动。
  玻璃里射灯的光,盈盈拥蹙上来,她由他的白衬衫裹着护着,似一块天生地养的珍宝,也由他之手,初初经世。
  沈弗峥系上睡袍出去一趟,除了脖颈有汗,看起来完全一丝不苟,风度翩翩。
  他取来水,喂到钟弥嘴边。
  钟弥缓了缓,给他派活。
  “你不能把那个东西扔在这里的垃圾桶里,否则明天早上佣人一收拾就知道了。”
  沈先生很疑惑:“这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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