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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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小九给你留下。”商玦语声沉沉的,唇在她颈侧流恋。
  朝夕被他如此撩拨的心跳有些乱,侧着身子躲了又严正拒绝,“你留下几个暗卫我不拒绝,可是战九城乃是烈火器的大统领,他留在蜀国,烈火器何人统领?如今的燕国内患外患都有,烈火器和银羽军是你的筹码,你留谁都可以,不能留他。”
  说着朝夕又道,“你若不愿,那就再留下唐术吧,其他人都不要。”
  唐术是大夫,是商玦的人,朝夕信得过,虽说她自己找个信得过的大夫不难,可若非要选择让商玦留什么人,那的确留唐术最合适。
  商玦苦笑起来,“你都替我打算好了。”
  “不是我替你打算好了,而是最好的抉择就在我们眼前。”最好的抉择就在眼前,商玦选择看不到,朝夕却看得到,两个人里面,总要有一个理智些的。
  商玦心底软塌一片,轻轻的在她颈侧吮了一下,朝夕只觉得颈侧一股子疼痒涌上,正要躲,商玦的手已将她牢牢地定了住,朝夕身子发软,商玦却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似的力道越来越重,同一时间,真真实实的吻也落在了她颈侧。
  “商玦……”朝夕轻唤了一声,声音少见的发着颤。
  离别猝不及防的杀到眼前,似乎只有肌肤之亲能缓解二人心底的不舍,商玦一把将朝夕转过身来,抱着她上前一步,一下子将她抵在了那挂着舆图的墙上,同一时刻,火热的唇从她颈间婉转而上,一下子落在了她的唇上,朝夕抬手攀附在他身上,商玦的吻于是更热切更灼人,两个人的呼吸同时火热又粗重起来,朝夕几乎是予取予求,手更是不自觉的伸入了他外袍之下,隔着一层内衫,朝夕触到了商玦劲瘦的腰身,他看似兰枝玉树清贵无双,可这衣衫下的肌骨同样铮铮如铁,如同他在朝野之间的手腕一般迫人。
  察觉她在摸自己,商玦一下子将她抵的更紧了,落在腰间的手上下游移,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朝夕双颊微粉眼角泛红,潋滟的虹膜之上春潮渐起又像洒下了粼粼月辉,商玦忍不住的勾落了她腰间的衣带,只恨不能溺毙在她身上才好……
  “夕夕……”某一刻,商玦倏地停了下来。
  他仍然紧紧的抵着朝夕,只是吻停了,目光划过她已经散乱的胸口,那里已隐隐可见沟壑,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墙壁之上,看着她身后被揉皱的舆图,强迫自己清醒下来,朝夕呼吸剧烈的喘着,胸口跟着呼吸起伏,那触感清晰的传到商玦的胸口,商玦苦笑一下,抬手理了理朝夕的衣衫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朝夕也有些回不过神来,欲念还在升腾,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商玦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朝夕亦迫着自己冷静几分,良久,粗重的呼吸才平复,她又将手落在商玦腰间,无声的苦笑起来,虽然未经人事,可她适才亦觉难耐,再看商玦,鬓角已有薄汗。
  “险些没有把持得住。”商玦在她耳边,低不可闻的说到,“可是我想等。”
  朝夕心头仍有余热,一听这话不由更为动容,商玦又在她颈侧深吸口气,而后缓缓放开她,拉着她的手到一旁去落座,见朝夕疑惑的看着他,商玦弯唇道,“有件事,我要交代于你。”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样物件来,“你看看这个。”
  第372章 我爱你啊(二更)
  “有件事,我要交代于你。”说着,商玦从袖中掏出一样物件来,“你看看这个。”
  朝夕垂眸去看,只见商玦掌心躺着一块月牙形的白玉玦,那玉玦是一块坠子,应当是挂在腰间的饰物,然而其上的纹样却十分特别,纹样乃是鹿纹,可朝夕看的清楚,纹路之间隐隐一个“燕”字,朝夕第一反应便是,这纹路里面竟藏着如此玄机。
  “这坠子怎么了?”朝夕看完了,下意识问一句。
  商玦将这坠子放在朝夕手中,“我走之后,若有人拿着这样的坠子找你,你定要信他。”
  朝夕微睁了睁眼,又仔细的看了两遍那坠子,心知这也是商玦离开之后为她做的安排点了点头,“好,我会收好,你怕我不信你的人吗?”
  商玦抬手抚了抚朝夕肩上乱发,又将她的衣襟整理妥帖,“我知道你的性子,若知道是我的人,只怕是五分相信五分怀疑,所以给你个信物,二来,也怕有人钻了空子利用我算计你,有了这信物,你至少不会被骗了……”
  “好,那我去收好。”朝夕说着起身朝一旁的内室而去,待走出几步才触了触自己微粉未消的面颊,二人适才那一下没那么好平复,若非她定力不凡,只怕更要失态。
  这边厢,朝夕刚走,商玦也轻轻呼出口气,赶忙拿起桌案上凉了的茶喝了一半盏,略一思忖,又出去吩咐了云柘两句,他舍不得朝夕才有了两分拖泥带水,可一旦将这话说开,他亦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早一日回去燕国早一日解决问题。
  吩咐完云柘商玦又返身入屋,朝夕已放好了那坠子出来,商玦于是又拉过朝夕来道,“孙昭既然确定王后当年的确是中毒而死,那这件事他必定会放在心上,可是他到底只是廷尉,若是蜀王不允,他也没有法子,来跟我说说你的打算。”
  眼下的朝夕并非手无寸铁,墨阁的人被她尽数收拢,巴陵之中她也暂时站住了脚,如此她的安全倒不必时时担心,可是要为庄姬王后沉冤,还要找出这背后的凶手却是没那么简单,商玦想知道朝夕的打算,若有不妥还能斧正。
  朝夕知道商玦的意思,沉吟一下才道,“这件事我已有成算,你不必担心,论起耐心这件事,这么多年我亦不输于人,何况我已知道那人在意的是什么,打蛇打七寸,她的七寸被我找到,何况我还有一章不被人知的底牌,如此我已有五分胜算,至于剩下的五分,则要看天时地利了。”微微一顿,朝夕对着商玦的眸子又交代了几句话。
  商玦听完她说的缓缓点头,“好,此法可行,更重要的是你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涉险。”
  听他十分慎重的交代,朝夕倒是先笑了,“这一点我最是知道了,你放心。”
  商玦点头,又皱着眉头将前前后后所有可能生出的状况过了一遍,朝夕见他多有不放心颇为无奈,连具体的如何安排都说与他听,二人就此说了一下午,到暮色时分才停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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