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双面镜(H,木马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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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第十七次了,应该、应该够了吧。”
  乔英树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眉头皱起,一言不发。旁边负责录像的学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也跟着他往巨大的单向玻璃里望去。
  学妹是大叁的,慕名来罗教授的课题组帮忙,老早就听说过乔英树的大名。此男美则美矣,性格却冷若冰霜,还是天生的性冷淡患者,据说他的父母一直没有到生殖中心接走他,最后辗转了几个孤儿院才被被罗教授领养走。也正是因此导致他有种旧时代的太监一样的变态心理,喜欢折磨瞧不起他的那些人,所以才会负责这么——这么难以言喻的项目。
  玻璃后的短发女人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露出已经被凌虐得有指节大小、红肿软烂的阴蒂。座位下方被挖了个洞,两根粗大的按摩棒从洞里伸出,轮流穿透她的前后两个穴口。女人的花唇被大大撑开,被按摩棒摩擦得白里透红,精密的收音设备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女人的媚叫尽数传到这个房间,学妹看得遍体生寒,就在她坚持不住要转过头去的一瞬间,甜美的呻吟忽然拔高了几度,女人腰间的肌肉猛地一颤,接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就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她的下体溢了出来,滴到下方的清洁收集口里。
  “第十八次。给她喝水。”乔英树吩咐道。
  两只机械手立刻从墙上伸了出来,一只撬开她的嘴,一只把满杯水往她喉咙里灌。
  “现在做的是定量实验,需要测试的就是对象的极限在哪里,否则实际投入使用时无法准确判断她的状态。”他这才回答起学妹的问题,“如果你觉得不适,可以离开。”
  “好……好吧。”
  学妹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这才悄声拉开门后退着走出观察室。他的一缕长发安静地垂在背后,似乎对骇人的景象不闻不问,宛如一张脆弱的美人画,与四周冰冷无言的机械镶嵌在了一起。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女人,飘荡在实验室之外,注视着另一个人的脸。
  对了,观察室配套的的大屏幕下方还有一块备用屏幕,她刚才以为那是为了保险起见才启用的,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上面的数字和这个实验体的体征并不一样。那他在观察的是谁的数据呢?
  “嗯啊……啊啊!”
  宁山月垂着头,眼神迷离,虚弱地小声哭叫着。
  已经过去多久了?她甚至连扭头看一眼电子钟都做不到。只要她试图直起上半身,乳头就会被狠狠拉扯住,逼得她不得不弯着腰,露出红艳艳的穴口。木马的尖端已经狠狠嵌入了娇嫩的黏膜,从阴蒂到花穴都被皮革上凹凸的纹路狠狠摩擦着,几乎要疼到麻木了,但在不断的碾压之下,阴蒂上却又有该死的快感不断传来,加上还在体内肆虐的按摩棒,宁山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却还是有愉悦的淫液从下身涌出,把皮革表面涂得水光潋滟。
  高潮的前一秒,她甚至还一边想着好疼要死掉了,一边无意识地扭着腰臀,让蜜豆和乳头能得到更多的爱抚。下一刻快感就直冲上了云霄,她的双腿直打着颤,差点就要站立不稳,但下体被刺入的剧痛立刻就让她清醒过来,抽噎着用已经发酸的脚尖踩到了地面。
  好疼,下面说不定都已经裂开了,但还是……高潮了……
  而且还不止一次……虽然乔英树说过可以,但自己确实能在折磨中得到快感这个事实太过有冲击力,宁山月还是既羞耻又恐惧。
  自己的身体,好像真的被他们折磨到彻底坏掉了……
  难道被锁在地下室里为公民“服务”就是她的宿命吗?她难道就不能根据自己的理想和意愿选择自己的人生吗?
  “等等,不、不要里面……呜啊……!”
  像是在惩罚她的越轨想法似的,按摩棒突然重重地往敏感处一顶,接着带着凸点的表面一边旋转一边抽插起来,还未完全从高潮中平复的身体又被抛入了下一个浪头。宁山月拼命缩紧了括约肌不敢让它掉出去,于是凸点更深地碾进了肉壁中,将大量的爱液挤压了出来。
  “嗯……啊啊!停下……呜……”
  摇摇晃晃的少女身体半趴在木马上,被夹子咬住的乳头肿胀硬挺,红肿的阴蒂更是被尖角凌虐得鲜嫩欲滴。她因为疼痛和疲惫,哭着呻吟求饶,却只能在巨大的单向玻璃里看见自己淫乱的身影,屁股被迫高高翘着,好像不舍得它离开似的夹紧了那一进一出的按摩棒,潮吹喷出的淫水将她的大腿都打湿了。
  一个小时高潮了五次……相比之前那些被强制行刑的实验体来说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但相比服务人员的标准却又还差很多。不过这样应该就足够让他们满意了吧。乔英树规规矩矩地把报告给会议室的大人物们发了过去。接下来就看邵迪青的了……
  说好了要帮他记录数据却提前翘班的学妹已经彻底不见踪影。乔英树干脆把显示屏里的画面彻底换掉,宁山月汗津津的粉色脸庞一下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奋力咬着木马的花唇和吞吃按摩棒的小穴则被两个副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乔英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的反应,随手扯过一张纸飞快记录下有用的数据。
  宁山月不会知道的是,服务人员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繁琐的“测试”。只要是管理科看中的人,就不会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只要每天给她们注射催情药物,用反复的抽插和扩张把口腔和菊穴调教得和阴道一样敏感,她们很快就会整天除了男人的肉棒什么也不想。
  但她是永远做不到的。即使总是被泪水遮掩,他也不能将她眼里的光抹去。
  不过越是这样,就让人越是想伸出手去,想看到她的极限,在她的身体上找到自己自出生开始就缺失的、朝思暮想的终极答案。
  要是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
  乔英树强迫自己仔细观察镜子后面的景象。木马的尖端已经完全陷进了宁山月腿间的软肉里,只有一颗小巧的珍珠探出头来,随着身体的摆动和花唇一起咕叽咕叽地摩擦,不住地颤抖,显然是又要高潮了。被男人操过两轮,又在木马上磨了半天,粉嫩的花唇已经完全肿起来了,简直碰一碰就要喷出水,可还是遵守着他的规定,不敢从刑具上移开,努力吸吮着那冰凉的皮革,又被疼痛激得哭叫呻吟。
  管理科已经很仁慈了。古代用这刑具的女子,要被粗壮的木棍贯穿阴道,用粗糙的叁角木块碾磨阴蒂和尿孔,再骑在上面拖出去游街,通常都会痛苦到失禁,尿液和血液一起流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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