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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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打一。”
  谭叙看着自己手里的黑桃2和黑桃k,心想旁边这小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其他三人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这一把谭叙被上家凌源顶得根本打不出小牌,输的时候手里还攥着许多牌。
  “安安果然是自己人。”凌源笑嘻嘻的掏出笔。
  他们不赌钱,谁输了,可以往谁身上乱画。
  凌源向来爱玩,所以规矩是他定的,买的也是特别好洗的笔。
  宿维安看着被画了一只王八和一块手表的谭叙,一脸愧疚:“……叙哥,我不是故意的。”
  谭叙侧过头,两人对上眼神。
  宿维安正准备躲开,谭叙突然倾身上前,凑到宿维安耳边,低声道:“你以为我让你坐这干什么?”
  “帮我偷看凌源的牌。”
  “……”
  宿维安根本没听到谭叙说的什么,他快被呼到耳廓的气息烧了耳朵。
  几场下来,宿维安没再说过话,谭叙也没有输过,其他三人脸上全是“伤痕”。
  邓文瑞又输一局,他把牌摔在面前:“打牌就打牌,总打感情牌是怎么回事?”
  挨骂的凌源眼一瞪:“谁打感情牌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你的小男友天生一对,连牌都是把把分在一起?每次黑2黑k还没出就急着怼我?”
  这一把邓文瑞和凌源是一个阵营,但凌源一直在怼邓文瑞的牌。
  “你牌品怎么变这么差了,输了就怪队友……”凌源不是很有底气,因为他的确是在瞎怼邓文瑞的牌。
  邓文瑞没再理凌源,他站起来:“安安,过来帮我打一局,我去趟厕所。”
  这也是惩罚之一,包厢是有内置厕所的,但必须要顶着花猫脸去外面的厕所,而且他们每次定的都是离厕所最远的包厢。
  宿维安:“我不会……”
  “没事,输了画我。”丢下这句话,邓文瑞大步出了包厢。
  宿维安没办法,只能坐到位置上。
  牌发下来,谭叙这局是农民,他循着宿维安的视线,朝宿维安挑了挑左眉——什么阵营?
  宿维安麻利地躲开目光。
  躲这么快,一定也是小农民。
  谭叙胸有成竹的下定论。
  一场牌局下来,谭叙疯狂乱怼,只要不是宿维安的牌他都顶,左右两家苦不堪言。
  当看到宿维安那张黑桃k打下来时,谭叙啧了声——嘿,小东西怎么骗人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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