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决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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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
  此时台上仅留下一人,冯易见对方下台,匆匆跟上。
  柳文玦待他走开,晕晕乎乎的离开了位子。不知走到了哪儿,在神志不清前他听见了一抹惋惜——好可惜,这么俊俏的儿郎身上已经有香了,来晚了。
  柳文宜坐了一下午,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嗯!”柳文宜喉咙颤抖,短促的发出了声响。
  昨夜本就劳累,今日又马不停蹄的寻找更是雪上加霜。柳文宜才动了动,骨骼发出惨叫的同时,也催动了肌肉的抗议。她差点因为肌肉的酸痛而趴下,心里骂了柳文玦不下千遍。
  柳文宜微微活动着筋骨,听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她像孤旅者,在异乡作异客,听他乡的风吹雨打,莫名的有些委屈。
  可能有所思会有所事,左手的心脉透明地延伸出去,正引着对方寻她。牵引地颤动若有实质,暖暖熨贴着她的孤独。
  她惊奇地捂着胸口,心脏跳动的热烈。她抬头看,他推开门。他的眼眸时常含笑,时常不屑,可此时踏进风雨寻她,湿漉漉泛着水汽。
  “不是说,我去了中或再找我吗?”柳文宜盯着他,不自觉流露着期待。
  他未回话,她率先反应过来语气的不同,别过眼。
  “计划有调整吗?”语气正常。
  屋门外昏黄的烛光摇曳生姿,光影闪烁。丝丝雨连成线,飘进了屋里。
  她走近他,关上门。
  “兄长,怎么了?”
  柳文玦的外衣半湿,发丝上密密麻麻的水珠挂着。
  “大婶,你是谁?”柳文玦一脸疑惑,妹妹呢?
  柳文宜皱眉,手向他的脉搏伸去。不料被他躲过,竟在屋里找起他的妹妹。这给柳文宜吓了一跳,捂着嘴劝说无果,只好撤了易颜丹。
  她急忙将易颜丹取出放进荷包,拉着他的衣袖,“别别别,别叫。兄长,我在这儿呢。”
  她将他拉上床,忍不住擦了擦冷汗。幸亏有晚宴,这里人少,应该没人听见。
  她替他切脉,却诊不出什么蹊跷,一切正常。
  “兄长,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或碰了什么吗?”柳文宜问他。
  柳文玦反手捉住她的手,有些语无伦次。
  “阿囡,阿囡!”他的表情伤心极了,“阿囡,文宜,别离开我。”
  柳文宜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他在她的面前是生动的,喜怒哀乐都见过,却从没掉过眼泪。他要做他好男儿,有泪永远不轻弹。
  她抱抱他,嘴里瑟缩得吐露出安慰的话。
  “我不走,根本没离开过。”
  他似没听进去,害怕地扑倒柳文宜,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柳文宜一时不防被他扑倒,立马感受到了下身的不对劲。她的脸染上晚霞的桃红,身上的身子结实硬挺,衣服的寒意薄薄的透过衣衫递来。
  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以说不愧是勾栏妓院吗?下的药份量这么足,都神志不清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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