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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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越哥,你咋不带人,这泼皮无赖小偷。”姜二苗骂道。
  村长院子里全都是齐家的车夫,人高马大,很是威慑。村长都有些怕了,要是动起手来,那咋办——
  “杀人啦杀人了,齐家仗人多欺负人了。”李壮子喊。
  李母杀猪一样嚎叫打滚,哭的凄惨,说齐家外来的欺负李村人了,还说什么厚道,呸,都是装的。
  “你们家这等无赖,也配我小越哥发善心?那恶人就得遭报应。”姜二苗骂,看着外头显然是吓着的村民,不由高声说:“乡里好人家,我小越哥啥时候欺负过了?分明是你们家咎由自取的,活该呸!”
  外头村民本来是害怕,这会一听倒是找回了理智,是啊,齐家可从来没欺负过他们,就是他们买寒瓜果子,那都便宜一些,还有免费喝的凉茶呢。
  那确实是李壮子家活该了,攀扯到人家齐家上。
  李母哭喊杀了人,死人了,欺负人了。李壮子是使劲力气挣扎,可被按的死死的,嘴里是喷脏咒骂岑越。
  齐少扉听不得这些,说:“嘴堵了。”
  “知道了,三少爷。”车夫把李壮子嘴堵实了。
  岑越看着众人,面色冷,说:“青丝是六岁就被爹娘卖到齐家为奴的,苦人家出身,在齐家勤勤恳恳干活,长到了如今,却遭这么个小偷污蔑清白。”
  “有人心里肯定想,青丝为啥不证明,可今个李壮子说她,她脱了衣裳由人检查,受此等侮辱,改明个,又有人说她如何如何,后日又说,怎么了,我家丫头一天什么都不干了,光给大伙证清白了?等哪一日,是不是要一头碰死,拿命证明?”
  岑越叹了口气,说:“乡里女郎,不管家里是否富裕,好歹是有爹娘兄弟在的,是个靠山,在外头受了半点闲言碎语,还有家里长辈出头,可这李壮子一家可恨啊,欺一个丫头没爹娘,大家伙都听到了,李壮子他娘满嘴的脏话,骂的是什么?”
  “在场的各位,她今个要是骂的你家中女郎,你们如何?”
  村里人一听,有的妇人一想,气不过当即说:“要是敢骂我家闺女,我撕烂她的嘴!”甭管李壮子家咋样,那也不能骂女郎娼妇,这是能说的?
  那得全家跟着李家打起来才成的。
  “是的是的。”
  “不该说的。”
  这下大伙想,难怪刚岑郎君让赵春花打李壮子娘的脸,该打!
  岑越继续说:“青丝绿团是十五岁才拿的工钱,先前是没有的,当时在镇上,也是看干活给发,是勤勤恳恳都熬出来的。”
  “大家伙想必听过我家丫头工钱多,那也是闲了看孩子洗衣做饭,忙的时候还要去地里、工厂干活,一个人顶着两个人用,我不给她们发银钱,那我是黑心的了。”
  “她们赚的钱,那是她们该得的,都没爹娘家里做靠山了,就指望那些银子傍身。”
  “我家丫头嫁人,出嫁时,我烧了卖身契,寻得是乡里好人家,不图钱财,就是求一家和乐,公婆人好善良,男郎勤快肯干,青丝怎么说,每月月银三百文,年底给发红包、年礼布料鸡鸭、年终奖一两银子——”岑越说的少了。
  众人听的直感叹,这么多啊。
  “怎么说,看上李壮子家?这是青丝图什么?图李壮子娘满嘴喷粪不疼惜自家丫头,还是图李壮子爹没理搅三分是个混账恶霸,还是图李壮子游手好闲胡乱污蔑女郎清白?这等的人家,诸位能瞧上?能把女儿嫁过去?”
  “自是不成的,恨不得离他家八丈远。”
  “嫁到他家,那不得受磋磨,做亲爹娘的又不是后的。”
  “可不是嘛。”
  岑越说:“大家伙还是眼明心亮,他先偷了钱,再放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是逼我家不得不把青丝嫁给他,要是都听他的,随着他的意,那才是笑话了,这等人嘴里说什么一概不听一概不理一概不信。”
  “对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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