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白夜行(H) he hu an 2.co m(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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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樱豆镀上一层爱怜的水光,渐渐泛红肿大,却还意犹未尽地吐着口涎,变得同她主人的脸颊一样娇艳欲滴,渴望被君子采撷。
  下体的那只手还在作乱,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姜知淮还在正人君子的亲亲她的脸颊、耳垂,似在等待她的应允。
  这种事,无论是谁先开口,姜知淮始终认为,自己的每一步行动,都要获得女孩子的肯定。
  在他这里,她一直拥有说“不”的权利。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他甘愿匍匐在她脚下,亲吻他的足尖,做她最得力的助手,最完美的情人。
  不是因为他自惭形秽,而是他罪孽深重,作为年长者,不仅没有给她良好的教导,反而是不知不觉将她引到了自己的床上。
  但她不应在他胯下求欢,她不是隶属于他的玩物,她该如雄鹰,自由翱翔在天地间,广阔的世界都是她的疆域。
  “嗯……哥哥……我要……”
  姜枳渺腿心空荡荡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夹紧双腿,也把他的手掌夹在中间。
  听着她媚眼如丝的甜腻嗓音,姜知淮喉结滚动,拉住她的裤腰,缓缓脱下了她的睡裤。
  她的大腿又添了新伤。
  姜知淮默了默,复又舔过那些或新或旧的疤。心里所有的酸涩,都化为怜爱的舔舐。
  他本不想继续,她这幅样子,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他身边消失,可姜枳渺哼哼唧唧地拉着他手勾到自己内裤边。
  “宝宝……”哥哥不可以。
  姜枳渺因为她的称呼,差点落泪。这样亲昵的、不加遮掩的爱意,就从他的眼眸流淌出来了,哪怕他从未对她说过“我爱你”。
  无论在家庭还是学校,她都是可以随意消失,而不会引起任何人发现的小透明。假如有一天刘砚发现她不见了,可能会来寻找她,寻找她莫名消失的彩礼。学校呢,可能怕被无理取闹的家长纠缠,所以也会来寻她。
  他们都可能来找她,但只有哥哥,来找她的目的,仅仅是因为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她。
  姜枳渺不语,依旧带着他的手,一点点勾下内裤边缘,露出郁郁葱葱的小山丘,里面潺潺的溪水没有了阻挡,自由地蜿蜒,穿梭过土壤与灌木,来到他的眼前。
  姜知淮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趴伏下头颅,在她腰腹垫了两个枕头,抬高她的大腿,然后埋首在山顶的大榕树下,如好奇的幼童般,去品尝花瓣的味道。
  他虽已结扎,但现在还不能,起码得等她成年以后,这是他的底线。
  “哥哥——”姜枳渺撑起上半身,着急去推他的头,他的短发刺挠她的手心,就像他的软舌,带来花蕊的一阵刺痒。
  “宝宝,哥说过,没有人比你更干净了。”姜知淮微微抬头,透过雪山中间的缝隙,与她对视,朝她微笑,“所以,不用担心。”
  言罢,重又低头,去吮她肥厚的两瓣,娇嫩又富有弹性,像是奶冻,一抿就在他嘴里化开甜美的奶香。微腥的奶汁混合灌木的朝露,他照单全收,吸溜的砸砸作响,全然不顾姜枳渺蔓延到耳垂的红霞。
  姜枳渺平坦的小腹像会呼吸的海绵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臀部不自觉绷紧,往上挺起,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他感受到她的渴望,舌尖勾住花心,与她跳起华尔兹,他向左边迈步,她就向右边旋转。而后他逮住时机,准确捕捉到滑腻的小豆豆,轻轻嘬吸啃咬。
  牙尖刚触及头部,她便被刺激地一哆嗦,弓起身子,又抗拒又想要,下面的小嘴不受控制吐出汁水。
  “唔……别……”
  姜知淮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吮吸了几口,终于放开了可怜的花蒂,它已经红肿的钻出草丛的覆盖,凶狠的望着作恶多端的另一方,却不知此刻充血如樱桃的它,会吸引多少饿狼的注意。
  他的舌苔最后一次剐蹭过阴蒂,在她双腿抽搐、浑身绷紧的一瞬间,灵活向下,钻入她的蜜洞。一大股水液如浆果榨汁般迸溅到他的脸庞,他也不管,只顾喝下她全部的蜜汁。
  来不及喝的,从他嘴角下颌流下来,滴落到床单。他餍足的开始回味,舔干净她的细缝,趁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在山洞里模拟抽插,舔开每一寸褶皱。
  “嗯呃……”高潮后的姜枳渺浑身瘫软,如濒死的鱼一般,只顾得上大口吞咽氧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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