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花暖且香 第5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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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香初夏所穿新样宫缎云白小袄上,有着一圈鹅黄色暹罗锁边,细密精致的葫芦形的领口,缠绕着白细的脖颈,微露迷人一点雪白。仿佛一点半含半吐的秘密诱人探寻。言景行轻轻吻上暖香的额头,微微笑着,如同捧着一怀花般抱住了她。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所有的发展水到渠成。那双手,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斥候的手,悄然而至,慢慢摸索。暖香轻轻战栗,欲说不要,又硬生生吞下去。都是正经夫妻间事,为何要说不?言景行就裙下解开那朱红色洒小金花的绸裤,将那诱人遐想的部分剥离出来,那手法过于轻柔熟稔,让暖香神经一拐,想到他优雅而漫不经心的剥开葡萄的果皮。只是动作要专注的多。我是一颗葡萄?
  就像一颗葡萄。言景行心道,有弹性的肉肉和甜蜜的汁水。
  “景哥哥,手-----”
  “痛吗?”
  “----不----”
  浓姜的辣味悄然蔓延,被摩挲过的地方,不知是力道还是温度,火辣辣烧起一片。暖香咬唇摸肩,整个人发泄一般拧到了他身上,狠狠的纠缠上去,搅住了他,似是邀请似是愤怒。她的情感准确无误的通过身体的反应传达过来。或许应该先去洗个手?这是最后一点灵光,言景行愈发难以自持,最终泯灭那灵台一线勉强挣扎的神智。
  夸我,你还没夸呢。暖香内心那点不甘愿,如同礁石,顽强的矗立在海浪击打下。
  两人的衣服都散落开来,头发揉做一团,随着身体的动作翻搅纠缠。言景行就着那拥抱的姿势从那美丽的脖颈上,葫芦领上露出那片莹润的肌肤亲吻下去。
  与有情人,就该做快乐事。何为销魂,此乃销魂。
  等到急促的喘息声,和那动人的吟哦终于消退。站在屋外伺候的饼儿果儿面红耳赤,低着头,匆匆捧着热水进来。
  情况比想象的要好的多。暖香发丝凌乱,钗儿簪儿丢了一床,发髻歪斜,面色潮红。但好歹还勉强算是衣衫完整。言景行拿手帕擦去那腿间一片白黏随手丢到水盆里,托起她的腰肢重新为她穿好小裤。而他自己早在暖香回过神时就已处理妥当,把人抱起来,赤脚走进里间,放到那紫檀木百子千孙纹大葡萄图的拔步床上。
  罗汉床上原本铺着秋香色鹊蹬枝垂流苏方巾褥,那上面现在有落梅点点,充当了花烛夜喜帕。自会有丫头妥善处理。窗外红彤彤日光大亮,让人莫名有些羞耻,暖香用手捂眼,默念两句白日宣淫,罪恶罪恶。
  她双腿微微分开,如同一批绸缎般放在床上,背后靠着宽而大的浅紫色夹樱红团花大靠枕,颊如春桃,眸横秋波,别有一番娇弱慵倦风情。言景行却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对着她微笑,暖香斜眼看去,他竟然连发都不见如何凌乱-----他选的靠坐姿势。甚至连衣服都没脱,腰带一束,现在衣冠俨然,面上赤色褪去,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秀色夺人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暖香无语半晌,心里好生不服,终于轻嘁一声:果然床下君子。其实我对你那副身体熟的很,哪里诱它动情,哪里逼它缴械都清清楚楚,若是全力施展开,只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了,哈哈哈哈,暖香本着自我安慰原则,在精神上胜利一番。
  言景行此人显然耳通目明,瞧她表情便知她心中想,笑道:“我劝你老实些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暖香面庞骤红,半晌才想到话来回嘴:“才不是,是我体贴,不竭泽而渔。”
  言景行欺身过来要揪她耳朵,恰逢糖儿进来救她一命,热水里兑着点消炎消肿的药材现在已经放到半温。暖香瞪大眼睛盯着言景行,言景行终于妥协,转身走到屏风后面,任由暖香让小丫头伺候着洗下面。
  他随手抽了架子上一卷书,刚没看几行,就听到那边细微的水声,只听得心潮澎湃。暖香坐在小盆里,自己动手,一撩就是水波淅沥,意识到那人就在一边呆着,她愈发忐忑,心跳又开始砰砰加速。虽然该做了都做了,但穿着衣服到底不一样,不曾见过彼此赤丨裸如初的模样就会觉得还是不够圆熟,还是无法彻底放开。
  暖香提着酸软的腰和微疼的下身半晌磨蹭,忍不住感叹上天就这点不公,同样是贪欢怎么男女的区别就这么大呢?好不容易洗完擦干净,重新爬回床上,暖香把自己埋进藕荷色锦褥堆里一点都不想动了。
  偏偏言景行又走进来,好整以暇在她身边坐下。骤然破戒,暖香觉得他该多少有点羞涩,没话找话,想办法打开僵局。比如你饿不饿?前世欢好之后,言景行都会叫人送点点心,最常吃的还是奶皮酥酪,甜的放红豆葡萄蜜糖果丁,咸的放核桃仁腰果花生。据说营养丰富还对皮肤好。
  再比如送她点小礼物?暖香前世总能在春宵后收到点小东西,或者是新出的簪子,或者是新裁制好的衣裳。而且因他品味俱佳,所以样式好质量好,是以暖香从来不必多操心,却一直能成为上京名媛圈里夺目一枝花。
  现在言景行看着她却道:“我们方才回来,你给父亲丢了什么。”
  ------暖香眨眨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正事。暖香又开始佩服他了,按道理讲第一次都会食髓知味久久回味欲罢不能,这人竟然转个身的功夫就开始思考正经问题了,那所有的旖旎都如同落了一地的花瓣,风一卷无影无踪了。郁闷中带点委屈,不是该有好吃的和新衣服吗?暖香原本没想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觉得很不甘,又不甘又开心,丰润的嘴唇微微一嘟,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她自己都把自己吓到了,她原本真没想掉金豆豆的,可是莹莹染水珠就是在眼框里打转。
  言景行吓了一跳,“很难受吗?”
  暖香只是咬着嘴唇不吭声。妻子服侍丈夫是义务,她也不能光明了讨东西。只是心中不甘,觉得他不像前世那样心疼自己了。言景行走过去,伏下身子,见她要说不说,眼神委屈,楚楚可怜却又娇憨可人,发髻还未来得及梳好,散乱的堆在脑后。遂低下身子扶她起来。却不料,就是这会儿,暖香忽然出手,紧紧拉住了他的衣袖,双腿一并,鲤鱼般翘起,紧紧夹住他的腰,趁着那俯身的势头,使劲一扭,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你都不说,你都不说。”暖香不依不饶,嘟嘴皱脸,好似十分不甘,受了天大的委屈。
  言景行先是一惊,只当她身体不适,也不反抗,任由她拉了过去。这却得了暖香的意,她忽然看不顺眼他这衣冠楚楚的模样,才刚赴巫山,却毫无云雨痕迹,凭啥只有她凌乱,零乱,多少无措羞赧落在人眼里?她从未如此嫌弃他的从容,上一辈子也就算了,言景行本就是各方面主导,但现在暖香觉得若不反抗,由他得意,只怕被小瞧了去。
  “说什么?”他再次抱住她,试图安抚她。
  暖香却不肯服从,她动手拆开了那白玉松花扣的腰带,丢到一边,又剥开了他的外袍。言景行这震惊不小,欲要抽身,暖香却灵巧的藤蔓般缠上他的脖颈,对着那易红的耳尖呵气如兰:“景哥哥,我不喜欢你这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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