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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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这一晕过去,倒是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无痕,他算计着这个地方应该是白玉堂抵不住火气,要么会出现性子冲动犯错的事情,要么就是强行压制气血,最后吐血而晕。但是现在的情况,白玉堂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倒是展昭,居然一声不响就倒下了。
  白玉堂一把将展昭搂在怀里,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得异常难受,紧接着他就觉得嗓子眼有点腥甜之感,随后,他眼一闭,嘴角渗出几丝殷红,甚至来不及喊一声猫儿,也倒下了。
  这下子无痕是真的有点慌饿手脚。倒是袖越稍微冷静了一点,一把抓过展昭和白玉堂的手,诊脉后,眉头皱着:展大哥和我哥哥体内一对蛊虽然都已经是死蛊,但是毕竟相生,联系匪浅。我哥哥头先气血上涌强行压制,已经影响了展大哥,随后展大哥可能受了这里什么东西影响,身体没有大碍,睡一觉就能好。
  上官熙也诊了一番,确定人果然无事,回头对无痕道:你也是中了那破玩意儿的,怎么?有没有事?
  无痕运了一番真气,摇了摇头,担忧的盯着展昭二人。他医术上确实不如上官熙,甚至连袖越都比他强,帮不上忙。
  上官,无痕,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无痕摇摇头:等,袖越说他们睡一觉就能起来,咱们就等着,反正现在也已经是晚上,虽然这洞中没有黑白之分,但是咱们今天走了这么久,也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了。何况这里尚有玄机,我还没看明白,丫头,随我来,上官你们看着他们。
  且说展昭这一晕过去,最开始只觉得自己如同坠进了无边黑暗,然后慢慢的,就感觉有了光线,他隐约知道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但是感觉过于真实,又让他产生了怀疑。
  在黑暗中朝着那光线游动了很久,他突然听到白玉堂在身后叫他,他想回头看一样,却无论如何也回不了头。他也想停下来,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一直把他往前面推动。
  白玉堂在后面追得也着急万分,他晓得这是梦境,比展昭更清楚。但是他更有一种感觉,一定要追上自己的猫儿,不然,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他拼命往前追,一边追,一边喊。
  总算展昭往前去的速度慢了下来,然后白玉堂终于将人追到了。他一把将展昭拉进怀里:猫儿,你听我说,还记得七年前不死城一战么?
  展昭不解,当他知道当年白玉堂参合了这个事情,他却没有来。但是不死城一事当年闹得整个江湖风雨飘摇,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不死城的那老不死的就是死在咱们师父的剑下。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日师父没有带你前来,但是那时候我记得我在那城主的衣服上看见了和那柱子上一模一样的花纹,这两件事情,甚至包括师父没有带你来这个事情,我觉得可能都有联系。
  展昭顿了顿,他们还在被某种力量推着往光线出移动。
  猫儿,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得,我白玉堂就算死,也一定会护着你周全。
  展昭转过头,刚好白玉堂怔怔的盯着他看得仔细,他微微一笑,凑过去在白玉堂唇边吻了吻:那时候我什么都忘了,也没有忘记你,放心。
  白玉堂安心了一点:我想,也许我们在一路之上中了什么迷药或者中了什么邪术,总之这你肯定是咱们的梦境。但是既然在这个梦境中我们还能交流,那就说明了一点,这是人为的,这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邪术,这种邪术一定有什么目的,而且既有可能就是针对你我。
  玉堂,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展昭不会有任何动摇。
  话刚说完,两个人突然就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拖进了那光线之中。
  白玉堂紧紧拉着展昭,他们两人看出来这里好像就是双流镇,大宋与西夏交界的地方。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决定先寻个酒楼坐一坐。那制造这一处梦境的不知名妖术既然把他们困在这里面,肯定是有目的的。走江湖,茶楼酒楼里总少不了各种你想知道的消息,进去坐一坐绝对不会出错。
  正好旁边就有一座招来酒楼,跑堂的小二哥挥着桌布大千问好,将两人迎了进去。正好楼中有一个说书的,挥着把大白扇子讲得头头是道。
  说的这一段正好是不死城的城主命人抓了九十九个孤儿,用十字刃挖了这些孩子的心脏,将尸体抛在荒郊,然后将这些心脏搜罗起来躲进不死城中修习邪魔功夫。
  江湖上的侠客们闻讯而来,势要围剿邪教,诛杀魔头。
  白玉堂点了一桌子酒菜,夹了一筷子鱼肉到展昭碗里:既来之则安之,当年我年纪尚小,你更是没来,咱们这一回就当是看热闹。
  你呀,咱们这样不着急,师父他们不知道多着急,玉堂,别这样,还是赶紧想办法。展昭好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吃了点鱼肉,有担忧起来,如果这是梦境,那么师父他们在梦境之外肯定没办法轻易把自己和玉堂叫醒,看来还是的想办法自己醒过来。
  猫儿,听过黄粱一梦没有?那卢生在梦里过了一辈子,醒过来也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所以收起你那担忧,来都来了,施这邪术之人若不是叫我们看明白,决计不会让咱们出了这个梦境的。对了,我记得不死城一战的时候,你虽然还没顶上御猫的名头,也不是大名鼎鼎的南侠,但是江湖上却也已经有了你展雄飞的名气了,怎么倒没来凑热闹?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那时候我娘病了,我在家中照顾她老人家整整半年时间,哪儿也去不了。也有江湖朋友来约我去讨伐邪教,可是我娘那会儿真是病得厉害,我实在走不开。
  白玉堂一沉吟,心头一动:猫儿,你说娘她老人家那时候刚好就病了?
  展昭皱着眉头:什么叫刚好就病了,难道病也能挑着时间生?
  白玉堂心里闪过一些飘渺的念头,却有抓不准,但是他知道这些飘渺的东西也许就是事情的真相也说不定。但是他一方面却担心起来了,他觉得他家猫儿身边织起了一张密实的网,似乎危险重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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