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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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上官熙动手,若惜赶紧上去拦着,瞪了两个人一眼,随即转身:你要是有能力,就让昭儿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动手打徒弟,好哇,这打得可舒服了。
  白玉堂,你师傅打你,我没话说,你实在也该打,为什么出门前不说一声?要是昭儿有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若惜走到展昭身边,疼爱的拿了绢子轻轻拭了拭被打得红肿起来的脸。
  师傅,徒儿知道莽撞了。看见师傅动怒,展昭立刻跪下去,可是双腿还没接近冰雪,白玉堂一把把展昭拉起来,然后自己双膝一弯跪下身子:师傅,要打打我,要骂也骂我,猫儿身体不好,全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不是你还能是谁?我们一群人为了展昭赶去陷空岛,你倒好,丢下一群人自己带着昭儿跑来贺兰山,你白玉堂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锦毛鼠,自然天不怕地不怕,你想过昭儿没有?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状态?上官熙现在四爷心疼,尤其是看见展昭红肿起来的脸,更是心疼。再看看那跪在地上的白玉堂,这火气就变得更大。
  师傅,玉堂他,他
  他如何?
  师傅,都是展昭不争气,一直害师傅担心,让玉堂痛心,展昭
  行了,都给我起来,都别说了,现在的重点是立刻赶去唐门。上官熙看着展昭跪下也是心里不忍,开玩笑,这可是雪地里。于是再大的火气也就这么消了,转头看白玉堂肿着的半边脸,人是他打的,他自然知道打在玉堂脸上的力度那是要大得多的。
  师傅,我们去唐门做什么?
  去拿情人泪!这话是听见动静赶过来的蒋平说的,原本若惜见上官熙进了屋子很长时间都没出来,所以就吩咐蒋平站在原地,自己过去看看。现在蒋平听见这边上官熙骂人,过来就听见这么说,自然也就答了问题,只是他现在看着白玉堂的眼神不怎么友善,很有些怒气。
  唐门?四川唐门大嫂的娘家?白玉堂站起来,就惊了,他怎么不知道四川唐门有情人泪?
  秀秀以为你妹妹和你说了,你妹妹以为秀秀说了,结果就谁都没说。我们也没想到你会直接带人上贺兰山。若惜好笑的说着这个话,白玉堂已经把展昭身上的貂裘披风紧了紧,然后几个人往山下走去。
  这边武圣一个人在屋子里,进了展昭白玉堂躺过的房间一看,他就发现那捆龙索还在床上放着,嘴角一笑,这一下,这两个小子还不得被江宁活剥了?哈哈,总会回来找他老人家的,但是,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低着头想想,然后突然笑出了声,赶紧在里屋柜子里找了找,收拾了一个包袱出门了。
  混账,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见本王子。砸掉的是一组罕见的黑玉杯,不过显然,砸杯子的男人一点也不心疼。
  主子,属下已经封锁了所有处境的城镇,相信迟早能找回小姐。跪在地上的人全身有些颤抖,他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这一次让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跑了,自己这些人没被扒皮已经是万幸了,如今已经三天了,还没把人找回来,丢了性命是小事,估计妻儿老小都得被连累。
  再给你三天时间,找不回人,别怪本王子不留情面,别忘了,你小情人在本王手上。看着桌子上残了一个杯子的一组黑玉茶具,男人嘴角噙了一丝笑,而后缓缓的从腰上摸出一把刀,抵在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脸上,本王子的耐心有限。
  他那笑,让人不由得惊恐万分。
  属下,属下一定把小姐找回来。
  鹰,记得你自己的承诺,本王子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下一次,你见到的就是你小情人的一双眼睛。去吧。他话说得很轻描淡写,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让人无法不寒战。跪在地上的男人咬了咬嘴角,最后站起身行了礼退出房间。这边这个男人才轻轻哼了一声:没用!
  主子,双流镇有消息。
  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听见这个声音,男人明显心情有些起伏,进来。
  进来的人一身小商贩的打扮,但是从形体及走路的声音来看,此人无疑是个高手。
  主子,双流镇上送来的消息说有个人非常像主子曾经试图要找的男子。随即,此人递上了一张画像,男人接了过来就打开了画。
  他是一个人?渐渐的看见了画轴里的人以后,这男人一双原本没有波动的眼睛里闪出一抹异彩,就像是猎人发现了最要紧的猎物一样,那种神色就是不择手段的想得到的渴望。
  回主子的话,不是,他们是两个人。
  哦,他们什么关系?
  这个属下暂时不知道,属下让影跟着他们一路去了,应该最近几日就会有消息。
  办得不错。去吧。男人把桌上的黑玉茶具一把推到地上,然后把画卷铺在桌子上,细细的看,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画里的人他寻了差不多五年了,五年前自己见他的第一面,就想得到这个人,不择手段的得到。但是他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得到,就是想着,这个鹰隼一般的男人,一定要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眼光落下来,看着画卷中的人长大了不少,退去了当年那种年少青涩,眉眼间更见一股犀利。尤其是那飞扬的神采,更是让他迫不及待的要这个人臣服在自己脚下,五年了,五年前的贺兰山不死城一战,他隔自己很远,远到自己只能看见这人的背影,但是,当时他就觉得,得到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出不了西夏的自己,和模糊的记忆中并不算特别清晰的五官,让他无从下手去找,只能等待时机,等着这人自己再一次来到西夏,来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中。果然,这五年的时间,没有白费,当看见画里的人时,他慢慢的把记忆中模糊的五官和这画里一一对比上了,就是他,还是一如当年的嚣张眉目,是他看上的人,是他想要得到的人。
  思索到这个地方,他突然开始了仰天长笑,笑够了,心里有些满足,这一次,这丫头跑得真是时机,给了自己一个封锁边境的理由,如此,找她回来后,免了她的皮肉之苦也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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