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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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儿,那个时候你才四个月大,却因为一次江湖仇杀几乎丢了性命,是无痕为你推宫换血延续了性命,你身体里流的是他的血,自然会像他。这不奇怪。
  原来如此,难怪有这么熟悉的感觉,救了自己性命的人,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师傅,他?
  他是你师傅。
  那师傅他?
  活死人,二十年前他也中了活死人,在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给他服了解药,但是,这种解药虽然能解活死人的毒,同时也能让人变成他这个样子,我花了二十年的时间,都没能让他醒过来,昭儿,如果有一天为师也只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愿意吗?
  这个样子?在这个彩色的地方却只能陷入永远的黑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能知道玉堂好还是不好,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躺着?他愿意吗?他不愿意,这样的日子还不如了结了生命然后轰轰烈烈的等待下一世。
  昭儿,我不逼你做任何决定,你把解药拿好,为师还是在不断的想办法,你也好,无痕也好,为师终究不愿放弃任何的希望,毕竟只有活着才能有未来。说罢,递过了手中的瓶子。
  师傅,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吧,该给你讲了,可是,玉堂不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带了你来这里,却让玉堂回去。
  师傅自然是为了我们好,徒儿知道。
  二十年前,我,玉堂的父亲白清河,还有玉堂的叔父白清风,以及你师傅无痕是生死之交
  一个时辰很快,快到上官熙只能把当年那些重点的事情讲给展昭听,就听见了白玉堂在外面喊叫的声音。
  昭儿,不能让玉堂知道,时候还未到。
  徒儿明白。展昭再一次跪下给无痕叩了头,便又被上官熙抱着出了彩池。打开机关的时候玉堂就在外面,虽然看见他们是开了机关出来有些惊讶,但总算也知道自己师傅本来就精通这些,也并未过分计较,只从上官熙手上把人接了过来,回头看了一眼慢慢闭合的石门中透出的彩色雾气和猫儿明显好了很多的脸色。
  快出药圃山洞的时候,白玉堂把貂裘给展昭裹上,裹严实了就往峰顶上走。眼看着快回院子的时候,一只白鹰盘桓着落到了白玉堂肩上。白玉堂自然认得,就是他的渡月,连忙抱着展昭进了屋子。然后茗茶端了药碗进去,白玉堂嘱咐了好好照顾展昭就出了房间,把渡月翅下的信筒取下,展开信纸一看,原本就很沉重的心情又往下沉了一截:
  今日来,邻近开封府的七个县县令都死于非命,公孙先生至今未归,大人因圣上施加压力要求迅速破案,现已病倒,若无展昭消息请速回。
  字迹还是大哥的,可是,现在他怎么还能走开,他怎么能够走开,若是他不在的时候猫儿出了意外,他要如何可是开封府,他不能不管,那是猫儿在意的,自己也答应了要护开封府周全,。取了火镰把信纸化了灰,白玉堂只知道,现在他绝对不能离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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