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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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好笑,这么长时间了,这是两人第一次对彼此留出那么多的时间。
  席寒直接关了手机,那些公事上的消息与会议这几日彻底地离他而去,他不是江..氏的人,身上没有什么名头,仿佛将一切的事都抛在脑后,彻彻底底地放纵了一回,去享受他的新婚燕尔和洞房花烛。
  殷言声大四课少,也陪着他胡闹。
  起初的几天两人还假惺惺地去安城景点逛了逛,第三天的时候席寒不去了。
  他就把殷言声圈在他怀里,殷言声搞毕设的时候自己坐在一边,用唇瓣蹭着他的脖颈,语气含笑又轻浮:殷同学写什么呢,论文写的怎么样了?
  殷言声那时候还没看透他的心思,很单纯地给他说自己写了什么,去哪实习过,又拿了什么奖项。
  席寒像是一条蛇一样悄无声息地把人搂住,在他耳畔沉沉地说:殷同学真厉害。说着说着手就不规矩起来,还故意让小朋友在酒店不穿正装,穿着睡衣就行,说那个舒服。
  这时候就特别方便了。
  殷言声纵着他,真纵着。
  他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就心软地一塌糊涂,什么都依了他的席娇娇。
  厮混、荒唐、放纵得厉害。
  最后几乎都是在床上沉沉睡去,筋疲力尽。
  半夜中偶然醒来,殷言声听见了席寒的声音。
  很清很冷淡的一种声音,声音其实很低,在书房里隔着门打电话:我结婚了,这是出于慎重考虑过的一件事。
  他家室很清白,非常适合我。
  这人说话时语气中没了半点白日的感觉,像是站在高处冷眼审视婚姻能给他带来什么的精明商人,用纯粹地利益来衡量一切。
  只字不谈情爱,单论合适与否。
  殷言声轻轻地回到了床上,他闭着眼睛假装自己没醒来过。
  过了一会身侧的床榻陷落下去,身边的人在黑暗中亲吻他的额头,殷言声悄悄地去摸自己手上的戒指。
  他发现这个时候自己都没有多少愤怒,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段感情什么时候开始没由他说了算,但什么时候结束一定要他来决定。
  总归总归不能一直是这样。
  *
  手臂让压得有些麻,殷言声抬起头来发现墙上的钟显示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其他人可能是已经下班了,写字楼有些空旷。
  电话突然响起,是沁月打来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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