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言 第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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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川指尖敲了敲面前茶杯道:“我喝水就行。”
  下完单,严初文扶了扶眼镜,加入到我们的谈话中。
  “摩川你耳朵怎么了?生冻疮了?”严初文也注意到了摩川耳朵的异样,关心道,“是不是不适应海城的天气?”
  “不是……”摩川揉了揉自己红肿的耳垂,声音陡然低了几度,“被一只不长眼的‘小虫子’叮了。”
  严初文惊道:“这天气还有虫子啊?海大宿舍卫生条件这么差的?那你涂点药膏,别是什么毒虫子。”
  我:“……”
  不长眼的虫子?我默默将这笔账记在了心里。
  一瓶梅子酒喝完,严初文已经不行了,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我又点了一瓶,一个人喝光了。
  到了饭局尾声,我照着昨晚那样,往桌上一趴,万事不管。
  严初文推了推我,见我不醒,对摩川道:“柏胤……好像喝醉了。”
  摩川半晌没动静,我趴在那里,揣测他的想法,猜他一定在心里偷偷骂我又菜又爱玩。
  忽然,耳边清晰地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我就听摩川说:“你叫个代驾,我送他回去吧。”
  一切和昨晚惊人的相似,不同的是今天我不用再给代驾指路,进了小区,摩川已经能够指挥代驾准确停到我家楼下。
  进电梯的时候,我还整个人挂在摩川身上,醉眼朦胧,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等他用我的指纹开了锁,我们一起进到黑暗的室内,我就懒得装了,一把扯过他还在摸索开关的手,将他抵到了门对面的那堵墙上。
  轻柔地吻过他的耳垂,考虑到它现在的状态,我没多蹂躏这个地方,转而双唇往下,开发新阵地,急切地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圆领的黑色毛衣,露出完整的脖子和喉结,刚刚吃饭那会儿我就想这么做了。咬住他脆弱的脖颈,让他像受伤的天鹅那样仰起脖子,哀求我放他一马……
  “嗯……”他吃痛地低哼一声,如我所想地仰起脖子,后脑抵住墙壁。
  “柏胤!”他恼怒地声音都在颤抖。
  我没有理他。我都喝醉了,我怎么理他?
  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他脖子上那块突出的骨头,我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从下面探进他的毛衣里。
  手太冷,与他身上的温度差得有些多,一贴上去,他就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柏胤……”他慌忙抓住我的手,偏头想要避过我的唇舌,“放开我……”
  我也没太过火,他抓着我就让他抓着,手掌贴住他的小腹,双唇与鼻尖不住摩挲他的颈侧。
  从棚葛回来后,我以为我可以放下了。从此他做他的频伽,我做我的珠宝设计师,这辈子都不要再有交集。
  可我错了,我根本放不下。只要一见到他,那些心底最深处的肮脏念头就会纷纷冒头。
  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我一定要忍耐?
  这辈子……我他妈就没忍过这么久!
  门外走廊里的一点微光照射进来,呼吸滚烫而急促,我退开一些,视线落在摩川的唇上,才要有所行动,他抓着我的手猛一用力,反手就将我按在了墙上。
  身后随即压上一具灼热的人体:“你的酒品确实很差,习惯也很糟糕。”
  他语气危险,空着的那只手落到我的脖颈上,警告性地收束,我才觉出一点窒息,他又很快挪开,握住我的下颌,迫我仰起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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