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不识路(夏青鸢??陆远h)(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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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鸢心中暗道不好。昨天在宫中,滇南王确实给了她一把扇子,她浑浑噩噩一天,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那把檀香扇气味独特,滇南王怕不会循着香气直接找到他们。
  夏青鸢对陆远使了个眼色,陆远也看到了她腰间的扇子,表情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夏青鸢白了他一眼,陆远就咬着牙抽出手,环过她腰间,替她费力将扇子取出,又顺着裙裾滑落下去,趁滇南王不注意,踢到了屏风外。
  陆远肩膀宽阔,她忍不住转过脸去,他呼出的热气又在挠着她脖颈。两人都对彼此太过熟悉,如此距离,不起反应是不可能的。
  屏风外,滇南王离得越来越近,终于在屏风前停下,看见了扇子,笑了笑,信步走过去捡了起来。
  终于,两人都松了口气。却听见滇南王站立在原地,背朝着他们说了一句:
  “如今宫里的人都如此大胆了么?竟在皇上议事的紫宸宫里偷情。”
  她屏住呼吸不敢说话,因为陆远的手还牢牢握着她的腰,呼出的热气就在她耳畔。他显然是听见了刘退之的话,再加上方才看见了那把解释不清的扇子,手上明显用了力。她不用回头看,就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眼神。
  刘退之慢悠悠地朝大殿外踱步,似乎一点都不着急。陆远变本加厉,将她更深地往怀里扣了扣,一只手握着她的裙带一拉,原本遮得严实的外袍就滑脱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她的肩上,双肩被冷风一吹,忍不住颤了颤。
  她咬着嘴唇回头瞪他,陆远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将她双手反扣带到头顶,贴着墙站立,一只手抚上她的肩头。
  “说说,为何你身上会有滇南王的扇子?是他昨夜给你的么?”
  陆远的语气听似漫不经心,实则醋味都快满溢。两人原本就体型相差悬殊,她此时几乎是跨坐在他腰间,在狭小斗室里无处可逃。
  她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就算是两人近在咫尺,她也觉得咫尺天涯。
  在扬州时,她第一次找回了记忆,回忆中的第一个画面,是京城四月,开着漫天桃花。佩刀少年站在朱红色宫墙下,嘴里叼着花闭目养神。听见她的脚步声才睁开眼睛,宠溺一笑,摸摸她的头。之后还是那个黑衣少年,在无尽暗夜里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梦魇。与她在长街上骑马奔跑,纵声大笑。为她在擂台上拼杀,对她红着脸说,待自己做了叁品禁军,就去夏府提亲。
  眼前这个吃醋吃得没有立场的人,是她自十五岁起就喜欢的人。
  “大人是要在此处审问我么?”她直视陆远的眼睛,倒像是在逼问他。
  “我倒是想审问你。”他滚烫的手在她腰间游移,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可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被陆远折腾得难耐,眼里泛起水光:“那你倒是放开我。”
  陆远磨了磨后槽牙,忽地低下头,在她脖颈处用力吸吮,留下一个红印。她握着他肩头,努力咬着唇才没叫出声。
  “夏青鸢,你迟早要逼得我……做些不轨之事。”
  他在失去理智之前,终于将她放下,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转身走了出去。她靠在屏风旁长久喘息,目光追随着陆远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而就在陆远走之后不久,她披上他的外袍走出偏殿,恰撞上了刘退之。
  “来得正好。圣上急诏你我二人议事,是是关于虎贲骑的消息。”
  删减片段04:陆远amp;夏青鸢
  他们许久没有做过,都有些生涩。他将她抱回住处,轻轻放在榻上,却并不着急,只是抚着她的头发,认真端详她。
  这次反倒是她耐不住,半撑起身子吻了吻他:“怎么?”
  他低头吻她的手心,又顺着手腕吻上去,顺手褪下她的衣衫:“想看得更仔细些。”
  烛火摇曳,映衬着他眼帘低垂,眉目风流。手里拿着的一捧凤凰花早洒了一床,她就躺在碾碎的花瓣里。
  “怕疼么?”他剥开她,像剥开一枚荔枝。
  “怕。”
  “怕死么?”他继续问,啜饮荔枝的汁水,让她含着嘴唇,却哭不出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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