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不识路(夏青鸢??陆远h)(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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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她却脸烧得要埋进被子里。
  “可以么?”
  她作势要打他,被一把抓住,十指交握,眼睛亮得要将她灼伤。
  “陆远,你欺负我。”她掐他腰,陆远假装吃痛,她立刻放手:“伤到了?”
  他索性抓过她的手,让她自己去摸那些触目的疤痕:“嗯,新伤旧伤都有。”
  她果然顺着蜿蜒疤痕摸下去,陆远倒吸一口凉气。她以为又碰到了伤口,吓得声音都轻了:
  “还痛?”
  他一把抓住她乱摸的手,声音喑哑了许多:“鸢儿。”
  她顿时明白她方才的所为简直是煽风点火,却在收回手之前就被牢牢压住。这次他动了真格,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或许,她当真喜欢陆远,比想象的更喜欢。
  “好。”她听见自己说。
  陆远没有做声,只是更深地将脸埋进她颈侧,吮咬啃噬她的每一寸皮肤。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轻轻一带,衣衫就被解开。他低头吻她,从肩胛骨往下,手掌上握刀留下的粗糙触感划过她,让她觉得自己像条鱼,在水面浮沉,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她承认,和陆远在一起时总是做什么都愉快,做这件事也愉快。起初克制又小心,说了许多好听的话安抚她,后来见她不再喊痛,就一点点加大力度,但仍然忍得暗中吸气,汗水从鼻尖淌下,滴在她身上。她抚摸他线条流畅的背脊和那些可怖的伤疤,觉得心中某个地方得到了填补。
  “陆远。”她小声开口。
  “嗯?”他停了一下,与她四目相对。
  “我、我也心悦于你。”她第一次正式坦白,不敢看他的眼睛。
  陆远叹了一口气,像是苦笑了一声:“你这样,让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她也抱紧他:“为何要忍?”
  “那你要与我生一个么?”他又贴着她耳朵边,笑得一脸坏主意:“娘子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奉陪。”
  她方才告白时,可没想到这一层。这下真被问红了脸,挣扎着要跑。
  “别乱动。”他又吸一口凉气,握住她的腰。“你在江都过得不好,身子太弱。我们还是不要了。”
  他们闹了一夜,直到天将亮时,夏青鸢才昏昏沉沉地被叫醒,身上已沐浴清洗过,还换了干净衣服。
  “醒了?”陆远掀帘进来,端着一碗莲子羹。她看见他敞开的衣领里露出的昨夜荒唐痕迹,缓缓用被子遮住了脸。
  “想什么呢?”他径直坐在床边,带来一阵沐浴后的皂角清香和……他身上蒸腾的热气,与毫不遮掩的欲望。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陆远顿时眼神紧张起来,俯下身质问她:“口口声声说心悦于我,睡过了就不认账?”
  “我要是不认账,你能怎样?”她缩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我也不能怎样。”陆远语气有点低沉,夏青鸢忍不住从被角露出一只眼睛看他,却看见他朝自己眨了眨眼,一脸满足又落寞的笑:
  “我现在能有的,已经比所想的多太多,再多一分,未免有些不知足。”
  她想了想,又从被子里探出一点,伸出一只手朝他勾了勾:“过来。”
  陆远从善如流,头往下低了低,发梢扫过她耳际,痒痒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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