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第6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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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容和严格这两个看似矛盾的词语,却能这样奇妙地在先生身上完整结合。
  他能宽恕景玉醉酒后的一些小小冒犯和举动,但在一些事情上,即使景玉尝试撒娇也不行,也不会让他动容。
  参观完毕的景玉趴在他西装裤上,表明自己吸取教训,以后绝不会再在绝对安全之外的情况下尝试烈性酒。
  “你知道的,宝贝,”克劳斯声音和缓,“我并不是阻拦你去探索一些新东西。”
  在严厉之后,他仍旧会心平气和、用征求意见的语气与她聊天。
  “但你探索的前提条件是保护好自己,”克劳斯捏着她的手腕慢慢地揉,“我不反对你尝试,但我们要分清楚,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不可以——能答应我吗?”
  景玉点头。
  她知道克劳斯先生的忌讳和禁区。
  但凡是对身体有损伤、有成瘾性的东西,除却doi之外,他都不希望景玉去尝试。
  再严重一点的,他会明令禁止景玉去触碰。
  有些东西是高压线。
  不能碰。
  如果要用颜色来区分轻重,黄色代表警告,红色代表禁止的话——
  在没有可靠人员陪伴下的醉酒,属于黄灯,警告。
  景玉这次彻底长了记性。
  尽管因为“纯度法令”,很多人都相信德国啤酒不会给醉酒者带来宿醉感和头痛,但昨天景玉喝的不仅仅是啤酒,还有那些高浓度烈性酒,她仍旧有点头痛,在接受专业护理人员的按摩之后,趴在克劳斯送给她的那个米白色沙发上睡了好久好久。
  安德烈小朋友在下午造访,他这次给景玉和克劳斯都带来了礼物。
  给克劳斯的是父母挑的酒,而给景玉带来的,是法兰克福绿酱——这个是安德烈家中聘请的厨师做的,传闻中是歌德的最爱,里面加了酸模、小地榆、雪维菜、时蔓子等等数十种佐料,混合的酸牛奶和蛋黄酱也是特别调配。
  但安德烈的头发没有之前那么灿烂了,就像是加深颜色,原本是和克劳斯相近的金色,现在慢慢地变成了浅浅的棕,就像被涂抹上其他颜色。
  景玉知道这样小的孩子不太可能会染头发,来来回回反复揉了好几下,才震惊地询问克劳斯:“你们的头发还会变颜色吗?”
  今日休假,克劳斯穿了件黑色的圆领上衣,他刚刚打磨完一个送给景玉的新猫爪,上面刻着她的中文名字——克劳斯自己写的,很漂亮。
  令景玉意外的是,克劳斯中文字写的也很不错。有很多人,在接受教育和在中国生长很长一段时间后,虽然能流畅地说中文,但在书写这件事上,仍旧有一定的难度。对于他们而言,能做到写的工整书写中文这点已经很不错了。
  但克劳斯却很擅长写,只是他认识的汉字有限,书写时也比较慢。
  景玉能写完十个字的时间,克劳斯只能写两个。
  听到景玉这么震惊发色的变化,克劳斯抬起头,简单回答她:“很多人童年时期都是金色头发,随着年龄增加,会变成棕色或者其他深色。”
  景玉看看安德烈已经不再灿烂的金色头发,犹豫着摸了一把,心里生了点疑惑。
  她好奇地询问克劳斯:“先生,您呢?您小时候发色是什么?更浅的颜色吗?”
  她并没有看过克劳斯小时候的照片。
  克劳斯想了想,让人拿了电脑过来,直接给她看照片。
  克劳斯先生电脑里面有个文件夹,里面储存着很多很多他的照片,景玉饶有兴致地坐在他腿上看,这些基本上囊括克劳斯先生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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