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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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几时几刻,窗外的雨好似大了一些,时婳听着雨声渐渐的睡着了。
  约莫叁更了,陆时侒撑着伞踱步走到大门上,喊上夜的小厮开门,小厮见他也没打灯,揉着朦胧睡眼,殷勤问道:“二爷这是去哪?可用备车?小的去提灯给您照明。”
  “不必了”陆时侒走出门外,吩咐道:“今夜我不回来了,明儿卯时二刻之前就把门打开。”
  “是”小厮见他径直朝西走去,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幕之中,顶着一肚子的疑问重新关上了大门。
  片刻后,隔壁墙根底下多了一把油纸伞和一双脚印。
  陆时侒翻墙而入,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内院,这宅子与陆府规格一样,加之喜雨曾说过方位,他很快就找到了时婳的闺房。
  绿纱窗还亮着昏黄的烛光,他略一怔,这么晚了她还没睡?
  到窗下往里一瞧,孤灯一盏,绣房内不见娇人,床帐掩的严严实实,她应该是睡了,没吹灯而已,本想用匕首挑开窗闩,不料他轻轻一推窗户就开了,她竟然没关好窗子。
  陆时侒轻轻关好窗子,走到床边,他撩开罗帐,甜香扑鼻,时婳睡思正浓,侧身面向床内,一头青丝尽数散在枕畔,红绫绣衾只在齐胸掩着,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外,他上手一摸,早已经冻得冰凉,悄将被子揭起,轻轻的替她盖上。
  自己站在脚踏褪尽了衣裳,吹了灯,掀开被子从身后将她圈在怀里拥住,捂着她冻得冰凉的胳膊,本来是要同她“算账”,谁知见了她一点气都没了。
  有一层衣物隔着,总不是那么顺意,他开始动手解她的亵衣,时婳近日睡的多了,夜间睡的并不沉,动作虽轻,但也把她扰醒了,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紧贴着自己,她习惯了陆时侒在身边,压根不曾多想,轻声呢喃着:“二爷...”转身往他怀里钻。
  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他腰间,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红唇还无意的蹭到了他的喉结,无形的撩拨最致命...何况是多日不曾食荤的男人。
  他膝盖抵在她的腿缝,空出一些缝隙,伸手探入桃花深处,直接进攻要紧地带,这具熟透的娇软身子,在指尖的爱抚下不出一刻,就沁出了许多湿滑蜜液,他抬着她的腿,挤到腿间,直接往内顶入。
  “嗯...好涨...疼”多日不曾亲热,甬道变得紧致非常,她半梦半醒,下意识的就扭着腰肢,挣脱他的手并合了双腿。
  穴口牢牢卡住了菇头,半点动弹不得,绞的他额前青筋暴绽,咬牙强忍着要直接贯穿的她的冲动,胡乱的低头去吻她。
  时婳彻底醒了,缓过神来,才回想起此刻他不应该在这里,拧着粉颈躲着他的吻,半喘半惊:“你是怎么进来的?”
  “什么你啊你,现在连称呼都没了?是不是想挨打了?”陆时侒火气四盛,欲望横生,见她醒了,动作更是放肆,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捏住她试图阻拦的手腕放置在床头,脸埋进胸口,亲吻着因呼吸紊乱而起伏不定的丰满胸脯,“窗户都没关好,若是有坏人来,该如何是好?”
  “再也没有人比你还坏了...嗯...啊...轻些呀...”乳尖已经被他吃到了嘴里,吸的她蹙着眉,喘息不断,“是谁说...迎娶那日再来的?”
  陆时侒松开她的手腕,直起腰,抬起她的腿折在胸口位置,直压下来,性器直戳在穴口,摩擦着那处软肉,缓慢挤开窄小湿滑的蜜穴,不等她适应,就连根顶进,“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你不跟我回去?”
  “啊...”酸胀感蔓延全身,她没忍住尖声叫了出来,被他堵住唇瓣,尾音吞咽在喉中,探舌挑动她的香舌,吸吮舌尖,汲取清甜津液,唇舌暂分,他压着嗓子说:“小声一些...喜雨还在外头,若被她听到,你大晚上偷男人...”
  时婳一听这话,羞耻满溢,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紧绷,小声骂了他一句:“混蛋..明明是你潜入深闺,胡作非为!”
  “还敢顶嘴!”他直起腰,将她往身边拖了拖,臂弯撑着她两条腿儿,掐着纤腰,在寸步难行的窄径里肆意开拓,任意抽扯。
  时婳咬着下唇,攀着他的小臂,娇吟被抑制在喉间只溢出一些含含糊糊的哼唧,“唔...坏人。”
  他说让她小声,却挺腰大力撞击她,在她身上狂纵驰骋,尽情抽送。媚肉被层层推开,她彻彻底底的包容着他,搅动的蜜液愈来愈多,水声唧唧作响。
  闺房深处,床榻吱嘎摇晃,芙蓉帐难掩痴缠交欢的鸳鸯,夜深人静,耳畔竟是凌乱呼吸与娇喘,在这昏昏暗暗的环境里显得暧昧淫靡不已。
  雨不知何时停了,帐内也没了声响,陆时侒抽出她枕着的手臂,掀开帐子,下床穿好衣裳,俯身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额头:“娘子好睡,为夫晚间再来。”
  她累的昏昏沉沉,翻了个身,模糊不清的说了句:“你想的美!”
  第二晚,陆时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他伸手推窗,纹丝不动,不止是窗闩,内里多了几根木条,窗户被封死了。
  时婳坐在妆台前捂嘴憋笑,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廊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心的起身往床榻走,还没脱鞋,便听到外间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紧接着挂在多宝阁上的珠帘叮咚叮咚相撞,有人进门了,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显的格外的大。
  这...不是他的脚步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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