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毒后 第16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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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质疑什么都能忍,惟独被质疑“不行”万万不能忍,何况周哥不是说了吗,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地上的小白脸儿就算真是皇上又如何,一个已经“死了”的皇上,一个小命被捏在他们摄政王手上的已经“死了”的皇上,与他们这些曾在最底层挣扎过的,甚至可以称之为下三滥的人,又有什么两样!
  于是,屋里很快便响起了明贞帝惊惶失措得近乎崩溃的声音:“滚开,不许靠近朕,不许碰朕,滚开,拿开你们的脏手,滚开……”
  然而他哪里是两个大汉的对手,别说如今饿了多日,脚软手软,又才受了重伤,身心都备受打击了,就算以前,他也不可能是两个壮汉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撕烂了他的衣裳,——他之前无比嫌恶,如今却死命抓住,觉得唯一能给他些微安全感的衣裳,露出了他的身体,然后被压在了一个大汉的身下,鼻间是他们臭烘烘的口气和体味,身下因为才受了伤,又被压着,痛得他眼冒金星,恨不能死过去才好。
  但这些痛苦,比之他的身体忽然被贯穿的剧痛与屈辱,又算得了什么,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更可恨的是,他的嘴巴,也随即被脏东西给填满了……他们怎么敢,他是一国之君啊,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宇文修,我就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他也终于大抵明白宇文倩当日被他污辱时,是何等的心情,还有她为什么会那么恨他了,原来被自己厌恶的人污辱,真的可以让人痛不欲生,羞愤而死,而并不是他以为的,不过就是一场鱼水之欢而已,什么大不了的,再不济了,他补偿她便是……原来,再多的补偿都抵不上心里的厌恶与屈辱,若他一早知道,他一定不会起贪念,可这世上,往哪里寻‘早知道’去啊?
  很快两个大汉的粗喘声便此起彼伏了,加上明贞帝时不时溢出的一声痛苦而绝望的申吟,周四平听得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压着同类,也能那么……呃,投入,不过也得亏他们爷手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自然也多的是有这样那样怪癖的人,譬如地上那两个,不然这会儿,指不定他家爷就得让他上了,他可没兴趣上一个男人,何况还是狗皇帝那样的货色,那也太恶心人了,再次庆幸,他家人手下什么人都有,这不就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了?
  周四平又看了一会儿眼前的活春宫,觉得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一闪身避了出去。
  就见宇文修一直负手站在外面,他忙上前恭声道:“爷,这里有属下即可,您还是回府去陪着少夫人罢。您放心,属下不会让冯三赵四轻易弄死了狗皇帝的,明晚上还有陈大几个等着呢,狗皇帝不是向来最爱刺激,据说当初好些低等的妃嫔都怕侍寝吗,明儿也让他好生尝尝那个滋味儿,陈大几个可都是个中好手,妈的,兄弟们都娶不上媳妇儿,他倒是一个人霸占了那么多个!”
  “嗯。”宇文修点点头,“我只是想听听他痛苦的惨叫声,来解解气罢了,如今觉得气已消得差不多了,这就回去,你把人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再就是记得给他上药,给他吃的,别让人轻易死了。”
  周四平忙一一应了,送了他出去,直到他上了马车,驶远以后,才折进了院里去,还没走到柴房前,已能听见明贞帝痛苦的惨叫声,还有冯三喘着粗气的骂娘声:“你他妈的轻点儿啊,弄死了还玩儿个屁啊,而且周哥一定会让我们好看的……”
  他勾唇冷冷一笑,上前几步拍了拍门:“知道不能弄死了就好,差不多得了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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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回 猛药 新生活
  宇文倩出了柴房,便开始跑起来,一开始只是小跑,渐渐便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跑到宇文修这座宅子最偏僻的角落后,才在黑暗中放声大哭起来。
  她终于大仇得报,亲自手刃了仇人,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将仇人的脏东西一刀剪了去固然解恨,可再解恨,她受到的伤害也不可能抹去,她也不可能再做回以前那个完美完整的自己了,叫她怎能不哭?
  胡严很快找了过来,知道宇文倩情绪激动,需要宣泄,也不劝她,只是上前轻轻将她拥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给予她无声的安慰和支持。
  好在宇文倩又哭了一会儿,便渐渐平静了下来,胡严方柔声道:“小舅说他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让四平先安排人送我们回去,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家罢?”
  “嗯。”宇文倩点点头,任他拥着往前走,一直到垂花门前上了马车,径自回了忠靖伯府。
  一时进了二人的院子,胡严见已交三更了,便与宇文倩道:“倩儿,你饿不饿,要不要我让人做碗杏仁露来给你吃,再加点你最爱的桂花,既清香又安神,你吃了好生睡一觉,明儿起来,便是崭新的一天了,好不好?”
  宇文倩想了想,点头道:“好。”随即进了净房去梳洗。
  等她梳洗完出来,杏仁露已经来了,胡严待她坐了,便亲自端了霁红小碗给她:“我刚已替你尝过了,又香又甜,你快吃罢……”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后,手里的碗已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却是胡严刚递碗给宇文倩时,没注意挨上了她的手,结果她立刻一缩,碗便掉到地上去了。
  胡严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喝命屋里服侍的丫头婆子们:“你们都退下,没叫谁也不许进来!”
  他自来脾气好,众丫头婆子几乎没见过他发脾气时的样子,如今乍然一见,都是唬得不轻,忙战战兢兢的齐声应了“是”,鱼贯退了出去。
  宇文倩面色发白,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轻声道:“都是我不好,手忽然滑了没接住碗,夫君别生气……”
  “你明知道我不是在生气你没有接好碗,再珍贵的碗,也比不上你一个手指头。”胡严却一直定定的看着她,道:“我生气的,是你为什么要有意无意的躲避我的碰触,难道我是洪水猛兽吗?方才在小舅的宅子里时,我就发现了,我一挨上你,你就浑身僵硬,等上了马车,同样如此,等回了家,更好了,我的手才无意挨上了你的手一下,你立刻往回缩,为什么,我们不是最亲密的夫妻吗,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碰过,为什么如今连我稍微挨一下,就如此不能忍受?”
  一席话,说得宇文倩的脸越发的苍白了,勉强自持着道:“我没有,夫君想是误会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胡严见她说不出话来了,脸色也难看至极,若非是坐着的,只怕就要摇摇欲坠了,心下大是心疼与怜惜,但仍狠心逼她道:“好,既然你说我误会了,那我们这便歇下罢,虽说如今还在孝期,但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也没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素了这么久了,你也该给我点甜头尝尝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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