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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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午饭了吗?”看到她苍白的脸,站在原地不说话,南宫瑾行有点心软,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问道。
  “我刚出去吃饭。”就像幼儿园里一个被点名的孩子一样,景妧很快回答:“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你还没睡,所以……”
  “早上好?”一股暖流涌上南宫瑾行的心头。那么,她今天早上来了?
  “嗯。”点点头,景妧看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是吗。ok?”
  她知道他是胸部中枪,但她毕竟不知道枪口在哪里。
  现在我只是看着他半坐在床上,胸口缠着白色的绷带,她的心疼得厉害。
  “好。”他回答,眼睛盯着她的脸,看着她光滑的脸,嘴巴慢慢涨了——,她的脸恢复了。看来他的手不是白的!
  “那天晚上……”他说得越少,景妧就越不安。他低下头,甩了甩裙子。他在很久挣扎着想说“当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受伤了?”
  现在她想起那天晚上他的声音是那么断断续续,周围空旷安静的背景让她大吃一惊。她不傻。你们一起想一想,就能猜到他是在什么情况下打的电话。
  “这个不重要。”南宫瑾行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不想告诉她真相,这让她感到内疚。
  但这种动作,也让景妧确定了答案,心里更难受,更觉得太不是人了!
  “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很久,犹豫了一下,但她首先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抬头看着南宫瑾行,抑制住了那句话。
  “这与你无关。”南宫瑾行笑了笑,像往常一样试图抬起手揉揉她柔软的头发,但她无助地低下了手,因为她身体隐隐作痛。“你没开枪。你怪自己什么?”
  “要不是解药……”景妧声音哽咽,眼睛开始模糊。“你去那里是因为我。我故意说你受伤的时候。真的很抱歉……”
  “嗯?”南宫瑾行虚弱地笑了笑,但他的黑眼睛是清澈的。因为她的话,她心情很好,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坐这儿。‘
  景妧顺从地坐下,擦了擦眼睛,抓住他伸出的手。“还疼吗?”
  南宫瑾行默默地摇摇头,盯着她的小脸问道:“你还这么说吗?”你还想和我离婚吗?‘
  听到“离婚”这个词,景妧立刻流下眼泪,拼命摇头。
  让它为任何所谓的剥削去死吧!她相信南宫瑾行对她是真的!试着为你向一个男人要求,为了做一件事,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有什么好怀疑的?
  有这样的“利用”吗?
  看着她,南宫瑾行突然笑了。他想伸手抱抱她,但随着一个轻微的动作,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口,脸上顿时痛得发白,哼了一声。
  “你……”景妧的脸突然变得煞白,惊慌地跳下床。“你等等!我马上给你叫医生!”
  但他还没走两步,他的大手掌就紧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景妧的脚不稳,在床上绊了一下。
  她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生怕压碎他的伤口。
  “嘘……”看着她含泪的样子,南宫瑾行笑了,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手,压在胸前,一只手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别担心。枪口在这里,远离心脏,我会没事的。”
  包间里一片漆黑。
  景妧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似乎是那群人走了过去。
  呼出一口气,她以为这里没有人,刚想伸手去拿灯,腰突然收紧,身体翻了个身,重重地压在门上。
  “碰”的一声,背靠着门,景妧吃痛地哼了一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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