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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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怀璧还是一言不发,良久,他才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很轻的木头,能把你砸的疼得流汗么?真以为我傻呢?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把衣服脱了!我倒要来看看,那木头轻成了什么样子!
  说罢,他便要站起来抓他的手。
  齐墨想到他还有那么多伤在身上,若是自己一跑一躲,沈怀璧又要来追,到时候少不得又裂开几个伤口。单单说他手臂上的伤,那么多天了,裂开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沈怀璧看着是没感觉,可他却愧疚万分。
  于是他打定主意,不但不躲了,还迎着他的面走过去,当着他面把自己的腰封解开。
  沈怀璧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究竟要干什么。
  衣裳一件件脱落,窸窸窣窣地落在地上。
  齐墨长在密不透风的皇城里,但出乎意料的身材好。腰肢劲瘦得恰到好处,看得出平常会去锻炼,肌色是浅浅的蜜,肌理有一种细腻的质感,在浅黄色摇曳的光晕中泛着浅光。
  沈怀璧面不改色的审视完,声音平静无澜:转过去,给我看看你的背。
  齐墨心道都做到这地步了,他怎么也逃不脱这一节,只好转过身,给他看后背。
  齐墨的肩背生得很好看,肩胛处两扇蝴蝶骨,就像是即将展翅高飞的蝴蝶伸展出的羽翼。
  可一条深红色的疤痕横过大半个脊背,血肉交横的皮肉硬生生破坏了应有的美感,最深红的地方还能看见翻开的血肉
  这哪里是齐墨说的轻轻的被砸了一下,血肉模糊,能叫做不妨事么?
  沈怀璧弯下/身,刚想把那件里衣捡起来让他披上,谁知血水已经黏结在他的衣服上,已然穿不得了。
  他只好从身侧的小木几底下翻出一套自己穿过的衣服,好歹不让齐墨在他这儿着了凉。
  他默默看着齐墨艰难地穿上衣裳,还扭过头冲他弯了弯眼角。
  这人都不知道痛的吗?
  怎么弄的?
  饶是大体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沈怀璧更想听听齐墨自己怎么说的。
  我们出来的时候将军你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过去了。横梁上的断木不时砸下来,我运气差,便被碰了一下......真的无妨。齐墨怕他不信,还追加了一句:大夫都说啦,只要坚持擦几天药就能好。
  从沈怀璧站立的角度望过去,齐墨的眼眸色调极黑,就算有浅黄的光晕笼罩着,也暖不起来,像一粒墨色的玉。
  齐墨被闹了这么一出,生怕他再问东问西,便伸手去碰沈怀璧的腰封。
  沈怀璧下意识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往后一缩,警觉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齐墨摊开手,有些无奈:说好了给你换药的啊。你看你手臂那个样子,还吊着绷带呢,你自己能脱衣服吗?
  沈怀璧迟疑了两秒,握着他的手松开。
  要换就快点。
  幸好沈怀璧的伤口都在很浅显的位置,齐墨只要掀开他的半只袖子便能给他上药。
  也许换药的时候挺疼,沈怀璧闭上眼睛等着他换完。
  即使沈怀璧掩饰得很好,那块冰凉的药贴在他手臂上时,他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齐墨注意到了,上药的动作也就轻了些。
  腰上的伤口就比较麻烦了,齐墨撩开他的下衣摆,便能看见那块雪白纱布下洇出的血痕。齐墨怕他疼得厉害,手脚便放得快了些,动作却轻柔万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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