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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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地抬起头。口中,是一根细长的纸烟。
  心口忽然发麻,像被小针密密麻麻地扎着。不作任何思考,谢麒伸手夺过他的烟,折成两截:“谁让你在这抽烟的?”
  谢磷愣了愣,然后笑,把“罪证”拿给他看,说没有火,他怎么抽?
  “哥,你把我想的太坏了。”
  他看他:“为什么这个时候?”
  “想了。”
  “那天之后,几次。”
  “次数太多,不记得。”
  他依旧稀松平常,没有要掩盖的打算。
  谢麒沉默与他对视几秒,神情渐渐松懈,直至恢复往常的平和。
  “走吗?”
  话落,谢磷不可察觉地手指一僵,然后眸光望向他,很深很深。
  “怎么不问我原因?”
  “有必要吗?”谢麒反问。
  对方不解。
  谢麒说:“我是最没资格质问你的人。”
  谢磷的眼慢慢低下来,自嘲似的勾了勾嘴角。手指轻轻打落袖口的烟丝,轻笑了声。
  “所以,你就不管我了吗?”
  他把他带坏了,才说不行,不可以,然后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冷眼旁观看着他堕落。
  所以,他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
  濒临绝境垂死挣扎的狂徒,一点点放纵就能成倍滋生他不知贪婪的欲望。
  放纵要了他的灵魂和信仰,驯服了他,自此,便发了疯似的渴慕更多。
  他想和他,在暗无天日的沼泽中相依。想看着他,和他一起枯萎烂掉。
  浮出的欲,充斥了血液和内脏。
  快要把他烧干。
  于是不管不顾地把人扯到隔间,一手反锁住门,俯身,迫切又急躁。
  这一刻,他和着了魔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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