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隐婚后我失忆了 第10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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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窈是个聪明学生,闫如越怎么教,她就怎么学。
  跷功戏,弹灰尘,赏小脚,咬手帕,每个动作她几乎都能模仿得五六分像,就连林景山看见了也夸她有天赋。
  连京剧团的林团长都这么说了,温窈顿时多添了几分兴趣。
  直到一天的拍摄结束之后,回到海边小屋的裴峋洗完澡出来,还见温窈坐在椅子上练习今天闫如越教她的那几个动作。
  他倚在门边,看椅子上的女孩肌肤在冷光下如瓷器净白,两腿交叠,白净粉嫩的脚松松垮垮地勾着拖鞋,手里捏着的餐巾纸拂过脚背,是仿手帕拂过小脚的姿态。
  裴峋默默观望,喉结滑动。
  林景山说得没错,她的确是很有天赋。
  “……暮春天日正长心神不定,病殃殃懒梳妆短少精神……”
  温窈刚哼出这句唱词,忽然觉得一道身影从她身后绕过,然后在她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这个自上而下的视角有点陌生,温窈立刻收声,有点紧张地问:
  “怎……怎么了?我唱得不好?”
  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嗓音晦涩,哑声开口:
  “温窈,你知道你唱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战宛城》里的唱词?”
  他的手指不期然地握住她的脚,温窈被吓了一跳,要往后缩,却被裴峋制止。
  “《战宛城》以前是粉戏,尤其是你唱的这段,是妇人思春,罗纬难捱……”
  男人身上还残留着带有淡香的微热水汽,他指尖滚烫,贴在温窈微凉的脚心。
  下一秒,还没等温窈问明白什么是“粉戏”,湿润的吻便已经落在她脚尖——
  “你……你干什么!?”
  温窈尾音发颤,仿佛已带着哭腔。
  裴峋一边吻着,一边还有空扬眉朝她露出一点眼底轻笑:
  “当然是,不让你‘辜负了好年华贻误终身’——”
  当晚。
  又是裴峋慢条斯理地抚平了温窈身上被他弄乱的衣角,他将仍未从余韵中抽身的温窈揽入怀中,抚着她发丝道:
  “舒服吗?”
  眼尾微红的温窈大口喘息,似溺水得救,浑身脱力地微颤。
  她没吭声,只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圈浅浅牙印。
  裴峋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弯起唇角,笑得痞气:
  “别着急,等回家,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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